上划出黏腻的水渍长线。
陈越见了,不由失笑:“原来已经湿成这样了。”
怪不得要捂着那里。
“骚、骚穴就长这个样子,真的没有松。”
生怕对方不相信,时夏还特意挺着屁股,将两瓣白软大腿根间的水穴朝前挤了挤,好像是想让对方一次性看个清楚,却不知道自己这木讷生涩的幅模样落在男人眼中,浑然就是故意的骚浪勾引——
陈越忽将相机的带子从自己的颈间卸下,递给旁边的助理:“接下来你来拍。”
“哦哦……”
嫩上的
水不断蒸发,让时夏感受到了不容置疑的凉意。
冷风呼呼地从他穴上抚过,激得他原就异常敏感下贱的肉穴更加难以克制地哆嗦起来,几乎能感觉到每一股气流所吹来的方向。
直到一阵炙热的鼻息陡然扑打在他骚浪的肉花上方。
时夏又惊又惧,差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结巴着道:“导、导演——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能吃的……啊啊、啊!大舌头……舔到了!”
双性美人一时间瞠目结舌,还未完全转过弯来,就被紧涌上来的舒爽快感刺得一个激灵,酣畅至极地扬起脖颈,发出雌兽般娇腻起伏的浪叫。
“呜嗯……呃啊啊!不行、舔得太深了……呜、哦!……”
时夏羞臊欲死,两条肉乎乎的光滑大腿条件反似的起了反应,心口不一地夹紧了陈越埋在他双腿当中的头颅与面庞。
……也看不出究竟是想要阻止对方肆意翻绞舔舐的唇舌攻势,还是纯粹只怕男人那能带给他滔天情欲与快感的粗肉舌头突然离开,因此加倍谄媚地扭动软腰,蛇一样攀着对方衣物下的健硕胯身。
双性骚货的穴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咸之气。
时夏丰腴的臀瓣不断无助地向内夹紧猛缩,被导演滚烫粗粝的大舌噗噗地刮碾出一股股量大水足的浪花汁。
他浑然就是个水做成的娼妇,只叫男人抓着吭哧、吭哧地嘬吮了一会儿肉就爽得头脑发昏,餍足得舌尖都悄悄探了出来——
被人用舌头伺候骚的感觉着实好极了,又令他羞耻,又叫时夏感到无比心满意足,巨大而不容置疑的快感化作阵阵波涛汹涌的春潮,此起彼伏着朝着双性荡妇重重扑来。
陈越那尤为强悍的粗舌不过重重地在他穴间凶狠深捣了几十来下,他就又毫无立场地倒戈变向、欲仙欲死地惊喘浪叫,身下湿漉漉的肥也禁不住地猛烈痉挛:
时夏骚硬肿胀的阴蒂肉豆叫男人高挺的鼻梁顶戳得骚麻酥软、流阵阵,不多时,便径直“噗嗤”数下、开闸泄洪,将一泡湿润的
水喷在了导演嘴里。
“嗯……啊啊啊!——”
美人顿时如同受惊的鱼般翻腾腰肢,肥润滚圆的屁股接连抽搐抖动,将最后几滴残余在肉隙间的蜜汁也尽情洒落在陈越的口中。
时夏忍不住地拉长了嗓音,惊声哭喘:“好……好舒服,唔!……被这么多人看见、被导演舔了……”
他轻轻抽噎着,思绪已经完全迷茫打乱,搞不清自己此时究竟身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只是彻底软瘫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地张着身下一口情色待的饥渴小穴,随时恭候男人的进入。
一旁的导演助理端稳了传交到他手上的摄像机,对准了双性浪货腿间备受摧残的肥穴,来了个长达十数秒的特写。
湿烂软红的靡靡肉花整朵蔫肿起来,像是多肉植物可怜可爱的肥嫩苞瓣。晶莹透明的水堆聚在男人无力抽动着的紧致
口,咕啾两声,又如地下泉眼般涌出刚分泌而成的新鲜
。
热气腾腾、青筋爆突盘布着的紫红阴茎气势汹汹地抵上双性男人的肥圆穴眼,顶在入口处不断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