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不禁瘪了瘪嘴。时夏往常明明都很疼他,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让给他先尝先用,怎么这回偏偏就不肯跟他分享?
他越想越按捺不住,于是悄悄在角落里探出头去,决定看看父亲究竟在做些什么——
这一瞧,就叫时凌目瞪口呆了。
自己那向来温柔得体、成熟漂亮的美人父亲此刻完全体面全无,被一个身材高大、肌肤铜色的精壮男人牢牢压在身下,身上的衣衫尽被扒得凌乱翻卷,露出大片白花花的丰腴肉躯。
他的下身也大大敞开,膝盖贴床,像个仰面朝天的青蛙般张着一双白嫩大腿,任那男人挺着一根粗黑笔直的丑陋长棍,直往他漂亮精致的肉里猛插。
时夏底下的那个肉穴,时凌是见过的。
毕竟他和父亲一样,都是一种很少见的、叫做“双性人”的性别,他又遗传了时夏的特性,下边的小穴周围寸草不生,干净艳丽,虽说这几年来总会隐隐地泛起奇怪骚痒,但总体上,还是很叫时凌喜欢爱惜的。
因此时凌实在想不明白,时夏怎么舍得叫一根如此狰狞可怖的肉棒干进自己的女穴。
——男人胯间的那根巨物看着就叫人不够喜欢,紫红暗沉,上边还突立着一根根虬结交错的爆起青筋,就好似什么远古而来的异形生物,即使隔得很远,也总让时凌觉得那鸡巴肯定又臭又脏。
它有如犹有独立的思想和生命般一耸、一耸地向前挺动,将雌伏着的双性浪妇捣得满足哭叫,眼泪涟涟。
时凌困惑又矛盾,因着面前的活春宫而面红耳赤,虽然仍不理解,那具已然早早发育成熟了的身体却还是不可控制地触景而发,连着身下一口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无毛小都懵懵懂懂地流出了水。
“……呜!”
腿间的小穴,好像变得更奇怪了。
那些往常只在深夜间才冒出一点头的性躁动突然大面积地爆发开来,酥麻浪荡的痒意仿佛是由一块石子激发出的春水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地朝外扩散堆叠,很快浸透了他天性浪的身躯。
明明只是看着父亲被人捣穴,却牵带着他的嫩一块儿难受起来。
湿濡的水意很快打湿了肉穴附近的内裤面料,使得那薄薄一层软布反而越发缠绵地紧贴在时凌腿间的粉花上端,黏腻而又闷热。
屋内的两人显然没意识到时凌的来临,依旧一声叠着一声,此起彼伏地应和浪语着。时凌正为自己身上的变化而感到羞臊懊恼,眼瞧着父亲却还是那样快活,不由生气地低哼一声,匆匆地跑出房门——
相较于家中,楼道间里要凉快一些,却也无法彻底驱散他身上的异样。
时凌重新虚掩上门,背上还背着背包,一时找不到去处,只能在外边干站着。
不能让时夏发现他提前回家了。
可是连家都不能回,他又能去哪儿呢?更何况……他的内裤都湿了。
漂亮清丽的美人浑身燥热,秀气的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就连那张一向白皙的脸上都渗出薄而诱人的浅淡艳粉。
时凌在楼道上站了快十分钟,脑海中却仍反复回放着活色生香的交媾场景。许是因为其中一人是他父亲,那诡异的感觉与视觉冲击还要更为强烈激剧。
越是回味着时夏那嫩生生的紧致小是如何叫陌生男人
弄得松软外翻着的可怜模样,时凌的骚
就越发感同身受地难耐渴望起来。
好想摸摸那里……心中突然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时凌抿嘴,四下看了看: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自己那闷在裤子里的小穴透透气。一会儿拽着内里的薄薄面料朝外拉扯,一会儿又忍不住提溜着裤腰向上猛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