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居裤连带着内裤就被扒了下去,他下体一凉,惊得扭动,“陈放然你干什么?”
陈放然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起身,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扇在了俞醉的两瓣臀肉上,啪的一声回荡在房间里,臀肉被打得颤了三颤,在白灯下异常糜,看得陈放然眼神剧烈一缩。
俞醉羞耻至极,他没想到陈放然说的是这种惩罚,屁股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他剧烈挣扎起来,“你他妈……”
“说脏话,该打。”陈放然又是一掌下去,这次直接把那白嫩的肉打出了个红印子。
俞醉声音骤然变了调,把头埋进床单里,又气又恼的说,“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陈放然忍俊不禁,俯身从背后抱住他,一边揉着被打红的地方安抚着,一边笑说,“长够了记性吗?”
俞醉何止长记性,他简直要永生难忘,似乎从他记事起就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但这种行为在情侣之间又多了点异样的情趣,他两条腿难耐的蹬了蹬,发觉自己有了反应,气得扭过头来瞪着陈放然。
“你当玩儿角色扮演呢,你已经二十七了,还喜欢过家家?”俞醉调侃道。
陈放然分开他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附在他耳边说,“行啊,今天不当你学长了,喊声老师来听听?”
俞醉耳根子滚烫得像被水烫过,他咽了口口水,“我不玩儿。”
“那不行,我想玩。”陈放然不依不饶的,一手抓住俞醉有反应的物件有技巧的动着,声音带点蛊惑感,“这样,你背篇文言文,背得出来就让你?”
俞醉浑身都沸起来了,偏偏又在陈放然的手中战栗,他讲话都有点抖,“你神经病……”
陈放然不管他,继续说,“就背琵琶行吧,我给你开个头,浔阳江头夜送客,你接着背。”
俞醉微微眯着眼,抿着唇不肯说话,享受着陈放然的服务。
陈放然快速撸动了几下,又骤然停住了,摩挲着湿漉漉的地方,“不背吗,那你自己来。”
俞醉瞪大眼睛看他半晌,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枫叶荻花秋瑟瑟……”
他别的不行,记忆力还挺好,高中背得文言文依旧记得七七八八,等背到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时候,陈放然的动作跟施了魔法似的,让俞醉战栗不已,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很快在陈放然手中交代出来,结果那些东西转眼就入了他的体内充当润滑,陈放然也没真的就这样进入,又找了润滑剂,这才是一点一点挤进去。
俞醉满足的抱住他的脖子,眼光含水的看着他,陈放然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迫切的去寻找陈放然的唇,两人唇舌交缠间,又听见陈放然说,“知错就改,以后凡事三思。”
像是说教,更像是安慰,俞醉闷闷的应了声,这种缺德事他做一次就够了,往后再敢乱祸害人他就是傻。
他尽情沉沦在陈放然的身下,绽放低吟,全然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