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冯雅雅。”
正好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于鹤清见状没搭话,随意点了几个菜便又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等服务员走远,他从身后桌子随手拿了四听啤酒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喝吗?”
陶岩挑了挑眉,接过其中一瓶:“喝。”
于鹤清俯身又将另一瓶放在他身前。
店内灯火通明,虽是家小店儿,但人流量还是比较多,这才刚到饭店,店内几乎已经没有空位。
男人修长的指尖抵在易拉罐上方,随后指尖稍一用力,“砰”的一声,气泡爆裂,带着凉意的雾气从开口涌出。
于鹤清适时接上刚刚话题,淡声道:“好好的提人冯总干嘛?”
“谁让你这几年身边只有她一个异性?”陶岩理所当然道:“难道除了冯雅雅还有其他人吗?”
说着,陶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嫌人冯雅雅基因不好吧?”
“说什么呢?”于鹤清蹙着眉,不满地提醒:“再说就过了。”
陶岩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点过分了,双手合十以示抱歉:“那你好歹跟我透露点吧?”
于鹤清不语,目光落在身旁的窗户上,透明的玻璃上折处屋内的场景,就连手中易拉罐上冰霜都窥看的一清二楚。
从女孩走到现在,他不停的想,可就是没想明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让这份情感悄无声息生长。
他清楚自己的想法,爱情与另一半,从来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如果可以,他更想一辈子也不结婚,一直一个人也挺好的。
可如今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对他有了感情,那他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最起码,他要对他自己,以及小姑娘那份不知何时萌生出的情感负责。
或许这份感情对小姑娘来说只是一时兴起、青春期里短暂的过程。
但他作为一个在年龄占上方的人,必须得好好思量一下给女孩答复,不能因为他的失误,而让女孩因为这段情感受伤。
不用想便知道,这段话她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
薄唇微抿,他指尖似有若无地扣着瓶身上的凹陷,嗓音寡淡:“不说。”
“真无趣。”陶岩乏味撇了撇唇角:“那你不问问我的事儿吗?不问问我为什么那晚去昌平立马就回来了?”
于鹤清抬眸睨他一眼:“结不了婚了?”
“wc?”陶岩没忍住爆了声粗口,继续问:“这你都能猜出来?那你再猜猜?”
手指微顿,他试探性道:“丈母娘不同意?”
闻言,陶岩没忍住用筷子重重敲了下桌子,激动道:“很接近了。我感觉我被骗婚了,小风跟我也处了两年了吧,咱都到了这个年纪,我想着也该安定下来,毕竟她也一直跟我暗示这件事。”
于鹤清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谁知道我求婚了,那天准备跟她回去见家长。”他越说越气愤,嗓门越来越高:“我开着车都快把北京转一圈儿了,她就是不说家在哪里,到最后天黑,才说自己骗了我。”
于鹤清往后仰着身体,坐姿懒散,嗤笑声:“车都给我开没油了,等会你给我加油去。”
“……”陶岩默了声:“你丫的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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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的天气总是变化多端,前几日的天气还只是穿一件薄外套就行。
到了今天,路上几乎是乱穿衣。有穿棉袄、夹棉外套的,更夸张的是,路边竟然还有穿着短袖在跑步。
看打这一幕,温诗文不禁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埋头冲进寝室楼里。
许是因天气变冷的原因,平常只有她跟关安月两个人的宿舍,最近多了一个尹娇。
“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