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绮念。
两个人结了婚自然是要过日子的,只是过日子的方式有很多种,邓放最初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事亏欠于我,如果不是为了他的首席,或许我也不会那么早就嫁给他,一辈子形婚也好,柏拉图也罢,只要我愿意,他都不介意。
与我结婚,他想过最坏的可能,却没想过现在这种。
酒气源源不断从我身上散发出来,好似通过皮肤和呼吸也能渗到他的身体里去。
邓放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不然怎么会重新审视起他对我的感情呢。
过去十年,爱护是真,边界是真。
此时此刻,相拥是真,欲望也是真。
他的脑子许久没这么乱过了,以往遇见什么事,再慌再乱也有经验、教条去应对,可感情和心意无从参考,只有亲身走入方可亲自验证。
思考了太久,久到我都忍过了身下的黏腻,不自觉做起了梦,说起了真正的梦话,他摸了摸我的头,又自嘲一笑。
“老婆……”
“老…婆……”
他自言自语着,品味着这两个字背后的意味。
像是又回到了第一次独自驾驶着战机飞入云霄的那天,每一个作都经过无数次的练习,做起来都是熟悉的,肩上的责任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重。
关系的惯性在他身上体现的格外明显。
但比起飞行,除却肩负的责任,这两个字还多了几分旖旎。
深夜本就缱绻丛生,邓放又默默叫了几遍,心头仿佛被什么填满了,不自觉地紧了紧握在我肩头的手。
他想,这段婚姻他还是有信心的,和我携手穿过平淡与虚无,获得笃定一生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