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损得破破烂烂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信封。费了好大劲他们才辨认出信封上所署竟然是你的名字,强烈的求知欲驱使他们很想知道信的内容,但又觉得偷看不妥当,便想着问问银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怪异的是,银时仅是就着那堆老照片侃侃而谈前成员们的离谱故事,无论后来如何问,都守口如瓶不肯告诉他们关于那封信的来由一个字,还趁他们不在时对着信封满脸消沉发呆了好久,才默默把它放回去。“虽然知道可能让枝川小姐感到难办,但我们实在是太想知道了,感觉那就像阿银的心结一样,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忧愁,让我们有些担心……”新八讲完缘由,充满歉意地用手指搔搔脸颊,谨慎观察你的表情变化,生怕有所冒犯。“如果阿景姐不愿意回答也没关系的阿鲁。”神乐垂眼不敢看你,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阿妙却在听完后仍是一脸笑眯眯地吃瓜,安静等待后续。“我给他写的信吗……?”虽然稍微一想便知那东西的来历,你依然支手托起下巴转动眼眸故作回忆状,似是思索该如何作答。此时一行人已经走过鸟居,排进初诣长长的队伍准备依次许愿了。发觉你们一直凑在一块小声嘀咕,银时按捺不住疑惑,从队伍末尾挤过来问:“你们几个刚才在聊什么呢?居然把我排除在外,该不会真要踢走阿银另起炉灶成立万事屋alter吧?”“我们没在讨论那种事啦,而且万事屋alter是什么玩意?”新八无奈白了他一眼。“因为前代万事屋叫prototype,我们现在是new万事屋,按照命名规则下一代就应该叫alter嘛。”“遵循的是哪个世界观的规则?毫无规律可言啊喂。”“不是的,银时,其实他们刚才在问我留给你的那封信的事。”你突然一本正经出言打断道,对他眨了眨眼,表现得很是冷静。新八和神乐齐齐震惊回过头看你,嘴巴大张不知该如何吐槽。——诶?!就这样直接说可以吗?“啊啊,你说那东西吗?”银时先是无比懒散地敷衍,几秒后神色一凛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瞬间变脸紧张兮兮盯着你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等等……那封信?”“嗯,多亏他们提醒我才记起来,你居然还留着它,实在是没想到。”你平静无波回望着他惧怕而戒备的模样,语气越来越冰冷,甚至泛起一丝嘲讽的凉意,“我以为你肯定早就把它扔了。”
“阿景,我……”眼神因不知该如何解释开始四处乱飘,他汗流浃背试图躲避你清澈的目光。你俩间显然是发生过什么故事的气氛也都让另外叁人期待地左看右看,卯足了劲当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然后,只见你慢慢朝银时伸出手,右掌摊开——“五千日元还我。”咔嚓一下,吃瓜叁人组当场石化。“什么啊!搞半天原来只是张欠条吗——!!”一片惊诧声中,银时却有如得救般暗自松了口气,很快恢复到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气场,顺着你的话连连附和:“没错就是张欠条而已,都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真扫兴阿鲁,我还以为会是什么lovelove的黏糊糊内容呢。”神乐用小指扣着鼻孔不满嘟囔。“欠钱欠了十年不还,你也好意思这么大方地承认啊。”新八失望摇摇头。阿妙也是一脸鄙夷看着他:“糟透了。”“喂喂,我是一点隐私权都没有吗!阿银好伤心……”“轮到我们许愿了。”你收回手淡淡地提醒道,无形之中替他解了围,转身面朝神社内走去。把一枚硬币丢进赛钱箱、合掌闭眼许下新年愿望后,你们又各自抽了新年第一签。阿妙、神乐和新八都幸运抽到大吉或吉,你只抽到末吉,银时则是稳定发挥抽到凶。你记得小时候他几乎年年都会抽到大凶,凶都算比较好的签运了。“这上面说今年要小心血光之灾,真不愧是你。”你接过他的签文扫一眼,把它卷起来绑上头顶用来消灾的绳子,“或许因为是个特立独行的笨蛋,才让老天尤其看不顺眼吧?”银时对抽签这种事早就麻木,仰头望天毫不在意哼了声道:“厄运再多我不也活下来了?所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