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遇屈起手指,对着许知阮毫无防备地朝自己露出来的腿缝,轻轻地一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难以言喻的刺激只一瞬间就贯过了全身,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魅魔一个哆嗦,整个儿地弹了一下,娇嫩的腿心渗出水。
他似乎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茫茫然睁开的眼睛里是带着睡意的迷蒙。
下一秒,敏感到了极点的穴缝又被弹了一下,夹带了水响的“啪”声再次传入耳中,激得许知阮惊叫出声,细长的尾巴本能地绕前,企图挡住自己脆弱敏感的肉缝。
显然毫无作用。
恶劣的手指又一次弹到了湿软鼓起的肉阜上,比之先前又重了几分的力道,让那汩汩流出的骚汁都被溅起了少许,发出更为湿黏的声响。
“别弹了、呜,别弹了……哈啊,好奇怪……陆时遇、啊……”终于彻底地清醒过来,许知阮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却被陆时遇用一根手指就轻松地按住了后腰,背上的翅膀拼命地拍打着,也没法把自己的身体带起分毫。
“啪!”
——又一声混着水声的脆响传来,特意调整了角度的手指直直地弹到了挺翘的肉蒂上,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倏然变得尖锐,匕首一样穿透许知阮的全身。
大脑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的身体猛地僵住,许知阮哆哆嗦嗦地绷直双腿,汹涌的水从北尾巴挡住的穴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湿了身下的桌面。
可陆时遇还不放过他。
同样被淋湿的手指抵上肿得更加厉害的籽,恶意地对着没被尾巴覆盖到的边角磨,陆时遇滚了滚喉结,按住许知阮后腰的指尖顺着背沟往上挪。
“阮阮不乖,”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昨天晚上没过来。”
许知阮的眼睛睁大了。
——“许知阮”没有过来,关他魅魔什么事?!
不、不对,就算是魅魔没能完成任务,问题不也应该出现在连他的技能都没弄明白的主人身上吗?!
然而,喉咙里的争辩和反驳根本没来得及出口,许知阮就感到那根抵在了阴蒂上的手指,蓦地加重了力道。
“……得接受惩罚才行。”
下一刻,尖锐猛烈到可怖的快感从手指触到的地方炸开,卷起的巨浪转瞬之间就扑过了全身,许知阮的大脑再度陷入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骤然扯紧的神经陡地放松,许知阮整个人都软倒在桌面上,屁股和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眼泪和口水流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运转。
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超出了理解的范畴,好似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尾巴,涟漪似的来来回回涤荡,叫许知阮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尾巴都在湿淋淋的桌面打滑。
“这么舒服吗?”陆时遇的声音响起来,隔着水幕似的,模模糊糊的,“明明是惩罚……”
尾巴根被轻轻地摸了一下,烧起的热度随着指尖的下滑,一点点地来到被尾巴牢牢护住的绵鼓肉户。许知阮看到陆时遇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透明的镜片上,两滴溅上去的晶莹水珠,正顺着重力的拉扯缓缓地往下滑。
许知阮听到他说:“那再来一次吧。”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时间,原本还摩挲着尾巴的指腹稍稍往边上一偏,一下就触上了肿翘阴蒂未被遮挡严实的边角——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微小的,放在皮肤上,只能带起抚过汗毛一般的痒的电流。
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意识体对于快感的接收又实在太过敏锐——一瞬间,许知阮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清晰的“噼啪”爆裂声。
“不、不……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