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吸,几下就让许知阮全身都颤抖起来,抓在他大腿上的两只手痉挛着乱推,指甲失控地在上面挠出血痕——
倏然喷出的热汁兜头淋下,将陆时遇本就被弄湿的头发和面颊弄得越发狼藉,一边的面颊上缓缓地滑落两滴溅上去的白浊精。
他弯起唇角,对上许知阮茫然望过来的双眼,偏头在紧勒着自己小臂的尾巴上落下一吻,又张开嘴咬住那点发颤的桃心尖尖,克制着力道轻微地碾磨。
又一股汁流从抽搐的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在陆时遇没有任何躲避的面颊。许知阮闭上眼睛,全身瘫软着滑进陆时遇的怀里,被按住后背抱紧,敏感的膝弯里挤进来一根灼烫的肉具。
“别动,”陆时遇亲了亲许知阮的耳尖,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一会儿就好。”
“……乖。”
腿弯的皮肤被磨得烫热发红,大腿内侧也敏感得要命,稍微被碰一下,就烧起来一样烫。许知阮悄悄地调整了下姿势,避开了这两个暂时碰不得的地方,悄悄睁开一只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陆时遇在干什么,就被轻轻地蹭了一下眼角。
“我哪儿也不去,别担心,”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许知阮的眼皮也跟着被擦过,属于指腹的暖热触感长久地停留,不愿散去,“你稍微睡一会儿,我去做饭。”
身侧被压得下陷的床垫重新弹回,许知阮看到套着自己外套的陆时遇站起身来,没有任何里衬遮挡的锁骨和小片胸肌露出来,还在滚落水珠的脖颈一侧,划着一道他根本就记不到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抓痕。
让人无端地感到面颊发热。
许知阮微微错开视线,下巴藏进被子里,还有点发麻的脚趾一点点蜷起。
原本转向房门的脚步蓦地一顿,陆时遇弯了弯唇角,忽地俯下身,印上了许知阮毫无防备的嘴唇。并未浅尝辄止的吻,在许知阮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就变得深入。
湿热的舌头塞进来,细细密密地剐蹭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敏感的黏膜被舔弄到发热,喉口艰难地咽下过量分泌的唾。
潮湿的水声在齿缝间响起,环在耳边荡开在房间,许知阮的耳朵都开始莫名发麻,本就没能平复的心绪再度被搅得混乱沸腾。
没有意识地抓住了陆时遇衣襟的手被覆住,往上带着贴上颈侧,一寸寸地抚过那道细长结痂的挠痕,连被皮肉包裹的骨头都开始发烫发麻,止不住地爬上细微的战栗。
“除了芹菜之外没有忌口,”可偏偏做出了这种事的人抵着他的鼻尖,问出的却是与当前的场景毫无干系的日常问题,“对吗?”
许知阮浑身都哆嗦一下,尾巴都不自觉地绷直了,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战栗沿着后颈,一只爬到了头顶,骨头缝里仿佛都泛起酥麻。
陆时遇低低地笑了一声,也没等许知阮回答,亲了亲他发烫的面颊,就起身走出了卧室。房门合上的轻微“咔哒”声响起,并未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缓缓要远去,油烟机启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跟着传来,伴着一些并不明显的动静,一同被紧闭的卧室门阻隔在外。
许知阮嗅着空气里逐渐飘起的食物香气,好一会儿才蓦然回过神一样,把自己的脸一下埋进被子里,刚刚被嘴唇轻轻擦过的地方烫得简直要烧起来,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氧气都仿佛变得短缺。
那是一种与被快感到绝境时,并不相同的窒息感。
——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让许知阮感到无措。
被子底下的尾巴不自觉地又卷成了一团,桃心的尖尖蹭着床单左右来回地转,许知阮猛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让自己过热的大脑稍稍降温,恢复了最基本的运转。
所以,首先——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