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精神图景已经焕然一新。水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一根根触手,回到虚空之前,还是没忍住,伸出了一根触手飞快地又拨弄了一下哨兵嫣红硬挺的乳尖。
缩在床上的人抿着唇闷哼了一声,绷着脊背跟着颤栗了几下,双眼紧紧闭着,却似乎又溢出了几滴晶莹的体。
沈知微没想到水母的动作这么快,不过那人似乎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仍然维持着敞开肚皮任她施为的姿势。
哨兵侧躺在床上,脖颈、手臂、胸腹、大腿,几乎处处都是被触手绞出的痕迹;股间敞开了一道小小的穴眼,随着主人的喘息微微张合着,从里溢出黏腻的清。
沈知微站起身,全程不仅没有亲自碰过他,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这间房间。
男人睁开眼睛,视力已经恢复了。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便疲惫地又重新合上了,连动动手指给自己盖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就着这个姿势,在热潮结束之后更加空虚和发冷的情况下陷入了深眠。
沈知微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头。她神色平静地躺在床上,精神体却很是活跃。
【虽然小狼是个坏人,但是他好甜啊。】
【我还没有吃够呢。】
【这次也不能抱着他睡吗?】
【好吧好吧,听你的。】
维特里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会议刚一结束,他便站起身大步往办公室走,眼神冰冷,脸色发黑,一看就是心情十分不好。
同僚们还是头一次在一向面无表情、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冷静指挥的首领脸上看到这么具象化的表情,一面惊奇地想仔细看看,一面又害怕触了他的霉头,那他们可是打不过的,最终都默契地让出了一条路。
回到办公室里关上了门,维特里斯紧绷着的背脊才稍微放松了一些,额前已经渗出了一些隐忍的汗珠。
粗糙的亚麻材质衬衫贴着身体,他一点点的动作都会导致它在皮肤上反复的摩擦,带来不轻的折磨。
而最遭罪的,要数他胸前两颗被玩弄得肿胀脆弱的乳头,布料每一次擦过,那里都像被无数的蚁虫啃啮一般,蹿上阵阵酥痒,肌肉受刺激地抽搐,他死死控制着身体的本能才不至于在会议上失态。
维特里斯冷着脸飞快地把制服外套脱了下来,解衬衫法的动作下磨蹭着他的皮肤。
这刺激似乎大了点,他一边蹭一边抖得厉害,被碰到最敏感的乳头时狠狠哆嗦几下,受惊似的往后躲开,可一缩回去却又开始渴望,便抬起胸口又小心翼翼地移过去,继续用乳粒去蹭她的手。
维特里斯仰靠在椅背上,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目光迷离而朦胧,像是被拉进了什么虚假惑人的幻境里,身体不受他控制地追逐着胸前的欢愉,挺起胸口的动作幅度很小,可那截腰腹扭动的轻微弧度却显得更加的色情。
沈知微的呼吸再次一窒,脑中像点燃了烟花,“砰”地一声炸响,开出朵朵绚丽的焰火。
她再也忍不住,撤回手,搂住了哨兵的腰侧,激得掌下的皮肤又是狠狠一颤,接着俯下身,张口衔住眼前两颗鲜艳诱人的果实。
“呃……!”维特里斯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在大脑皮层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陡然惊醒,想到自己刚刚竟失了神,心下又是羞耻又是恼怒。
他抬了抬手想要把胸前冒犯他的脑袋给推开,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那颗被含住用舌尖各种逗弄的乳头不断地向他传来诡异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游走到全身,仿佛指尖都开始泛麻。
他隐隐嗅到了一阵潮湿的气味,恍惚间好像置身于大海旁,听到了海浪浅浅拍打沙滩的声音,闻到了淡淡的海盐味。
这股气味蔓延的很快,转瞬就笼罩了他全身,前调过后,便是清新的橙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