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事躺在同一床上,我不介意让他看看自己老婆的骚,是怎么被我这个外人的大鸡巴肿喷烂的。”
说着词,他知道骚货喜欢,“小夹得这么紧,很喜欢是不是,前几次在你老公面前性交的记忆,有记起来吗?我发现,那种时候你最敏感,鸡巴在里面随便一,你就能高潮。”
“啊~啊~啊!都是被你这个虫带坏了,喜欢上当场出轨的刺激,啊~,被人看着,想一想就爽透了,啊~啊~,在老公面前,子宫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开,精又尿,啊啊~,把我得好舒服。”
“像你这样的骚货,就适合跟我的大鸡巴乱搞,自己动得快一点,把骚心撞上来,撞倒龟头上,你喜欢的,可以直接把你顶喷。”
“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跟大鸡巴乱搞,啊啊~,没完没了的子宫,好舒服。”
白降高昂地叫,小手抓着龙以明的肩胛,曲线完美的倒三角身板,滚下一排汗珠,叫得越荡,大鸡巴顶子宫的力道就越重,她前后急促地扭摆身体,把自己献祭上去,让龟头直捣骚心。
一只奶子虽被人抓握,但也跟另一团不同程度的晃动靡,舒爽不止。
他们一击一送,一抽一离,即便没有之前狂轰乱炸的攻击,但全部都是重型炮弹,一下抵过去好几下,每撞一次,身子都要哆嗦好一会儿,水流得一点不少。
“有性瘾的小母狗,就适合被大鸡巴搞,死你,死你这骚货、荡妇。”
“啊~啊~,用力死我,啊~啊~,骚货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啊啊~,好坏的鸡巴,顶得人家要喷了,啊啊~,好疼好酸~”
龙以明被销魂的肉窟绞杀得脊柱发麻,舒爽的极乐,一波又一波的回馈过来,抓着大奶子和小屁股,发狠地大力撞她,似要把两个卵蛋都干到口里一样。
啪~啪~啪~,大量春飞溅的时刻,男人学聪明了,不再忍耐,放开精关,全部灌入了小子宫,大鸡巴一鼓一鼓地击,轰炸着女生的肉体。
白降爽得热出一身细汗,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离开自己身体,娇喘着,踮起脚尖,望着一点点分离的赤红鸡巴,道:“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这么可观。谢谢把这么粗又大的鸡巴,插到我里,给我爽。”
他哼了一声,唇边被吻,想去抓人时,白降像个滑溜的泥鳅,从身边溜走,回到了某一卧室。
重新感受体内的力量,吃了一次骚货,倒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核心的肌肉灵活了一点。
站在走廊又一次暗笑,简单收拾一番,踢开脚边的睡衣,转身,赤体裸露地进到了同一间房。
顺利爬上床,光明磊落地从后方抱住娇人。
“我吃饱了。”白降提醒他。
吻着她颈线的男人,回道:“大鸡巴想再被你搞一搞。”
“你求我啊!”
“求求你。”
白降转头,啧了一下,笑骂:“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白降被全身上下溢满饥渴欲的男人搂住,热烘烘的体温蒸得发热,臀部随意往后一挪,就轻易碰到了胀大的肉柱。
奶肉被从领口探入的大掌,握住,像一团面团,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低头能看到自己乳房从那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十分色情。
臀与大肉棒磨磨弄弄,睡裙被一点点拉起,对方的指腹快要碰到阴户边缘,白降叮咛着,翻了身,翻身将人推平,跨跪在他上方。
小手握着涨红的大肉棒,大拇指堵住马眼旋转按压,四根手指紧握又放,松松紧紧之间,伴随着男人低沉且性感的闷哼。
龙以明瞧着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