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裤裆的东西

。”关玉秀面色淡淡。

    “尚三小姐,尚,三,小姐,哈哈哈……”

    尚棠像是真有些醉了,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突然嗤笑一声,揶揄的瞅了眼关玉麟:“还真是个老妈子,你姐喝不喝酒难道也是你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关玉麟蹙眉,语气转冷。

    “我是说,她的事你少管。”尚棠猛的起身,一把攥住关玉秀的手腕,硬塞给她一杯酒,冷笑。

    “怎么了,关玉秀,还是断不了奶?你这样,”

    尚棠如同鬼魅般凑到关玉秀耳边咬牙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你弟啊?”

    酒壶的碎裂声在耳边骤然惊起。

    关玉麟面色不虞的甩下手,像是丝毫没感觉到疼痛似的,将碎瓷片扔向桌子。

    酒混着血丝,自他的手腕一滴滴落下。

    “你屁话真多。”

    少年眸光阴沉沉如寒潭,口气不再客气。

    “她离不离开我管你什么事儿,尚棠,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吧。”

    他又向关玉秀伸手,漫不经心的说:“阿姐,酒给我。”

    手掌向上,被碎片割破的口子源源不断的滴出血来,有的伤口仍扎着小的碎片。

    关玉秀放下酒杯,按住了关玉麟流血的手腕,拉着他又去要了壶清水冲洗伤口。

    留下尚棠一人回到座位,冷眼瞧着,独自往嘴里灌酒。

    关玉麟老实的任由关玉秀一点点给他把伤口清干净,又裹上干净的布条,细细包扎好,全程没再说话。

    关玉秀刚放下手,抬眼看见关玉麟在盯着她。他的目光怪异,带着种沉闷的阴郁感,丝毫不似往常般快活。

    酒进了伤口,要是真有毒……

    关玉秀狐疑的将手覆上其额头。

    少年瞳孔骤缩,目光一瞬间缓和了。

    他抿嘴,嗤笑:“手上破几个口子还不至于发烧,你以为我是你啊。”

    是平日的玉麟。

    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关玉秀这才宽了心。

    “完事了?那就坐回来吧。夜还长呢。”

    尚棠的声音这时再度响起。

    尚棠坐在窗边,喝完一壶酒,无言的放下手,看上去像是丝毫没在意刚发生的事,扒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把眼睛瞥向窗外,竟还能露出了个虚幻的笑容:“等着吧,好戏还没上演呢。”

    “不知这传闻声似天籁的晓百红这名动南江的一曲究竟如何啊。”

    关玉秀心口一点点的沉下来,不对劲,总觉得尚棠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很不顺眼。这是她实施某种计划时,已胸有成竹的体现。

    正当时,只听一声巨响!紧接着窗外传来了男人们激烈的喝彩声和随之而来的悠扬乐声。

    关玉秀来到窗边打眼一看,层层红布已被揭开,当真露出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来。可这鸟笼的金丝栏杆间距又很大,足有三人宽,丝毫起不到囚禁的作用,倒是这异样的演出确实给人感官上的刺激,这神秘感更激起人们对笼中心处那白纱覆面曼妙女子好奇心。

    那女子姿态傲然,抚琴斜坐于地面,一只白玉皓腕慵懒的撑在地面,宽大的薄纱裙摆几乎铺满半个舞台,她背后几位衣着华丽的美艳女子已奏起笛和琵琶,她却只是倨傲的摆弄着手腕,目光流转,与楼上的宾客一一对视,随即抬起玉臂,拉长的媚眼风情万种,指尖轻佻的那么一勾。

    这一勾立刻就把男人们的魂给勾走了,楼上顿时爆发出了更激烈的喝彩,不少男子探出头来高喝着要求女子演奏。女子不慌不忙的摇了摇手指,随即裙摆一甩,仿佛刹那盛开的昙花铺了开去,她的背笔直而立,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手中的琴已端正的摆在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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