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你留了什么后手?”
梁骁扬眉,没搭腔,把梁衡扔回轮椅上,梁衡被摔得痛哼出声,再抬眼,梁骁单手插兜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日光斜斜打在在梁骁身上,他头发微微泛着光,背影挺拔利落,似乎还是那个游刃有余的天之骄子。
痛意让梁衡后背爬上一阵冷汗,他盯着梁骁背影,忽生出一阵无力感,好像他和母亲费尽手段,也无法毁了梁骁。
梁骁这个人,只要站在那,就够万众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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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瑞士之后,梁骁更放纵自我。
白天在家补觉陪姥姥,晚上就辗转各大夜场,偶尔以陡峭的环山路做赛道,同人玩赛车,用酒精、飙车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快感麻痹自我,获得短暂快乐。
每当晨曦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房间,梁骁闭眼躺在床上,巨大空虚感纷至沓来。
晚上八点,梁骁开着一辆黑色柯尼塞格x抵达酒吧,门口守着的泊车小弟殷勤跑来,为梁骁体贴拉开车门。
梁骁把钥匙撂给泊车小弟,单手插兜,步调松散走进酒吧。
这个点酒吧人不多,梁骁一走进去,瞬间就吸引了在场三分之二女孩的目光。
不因其他,他天生一张招女生喜欢的脸,身高够,衣品又好,白衬衫叠穿黑色西服,领口纽扣解开两三颗,修长脖颈戴着一条银色项链,锁骨微凹,喉结弧度落拓。
单往那一站,周身那种漫不经心又放荡的痞味儿,特别招人。
才落座没一会,就有好几个女孩过来搭讪,结果无一例外,都被梁骁冷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