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要主动弯腰,找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尔等凡人不配和我说话”的臭小子帮忙,他就一阵牙疼。
但是为了孩子,忍了。
第二天上午,抽到第一个的乔临洲扑了个空。
他一夜没睡在想方案,甚至打电话把有孩子的秘书叫了起来,给他出谋划策,制定出一套朴实无华但对方力保可行的方案——带乔唯去儿童乐园玩,别的小朋友有的她要有,别的小朋友没有的,她也要有。
计划制定得很美好,目标跑了。
“唯唯呢?”
“淮阳少爷带小姐去温家玩了。”
乔临洲失笑,这个淮阳。
不过这倒给了他时间缓冲,他还没带过孩子出门玩,回去先做做功课。
乔唯小心地摸了摸一只漂亮的红嘴鹦鹉,第十八次回头看了看正在“相谈甚欢”的乔淮阳和温季年,好怪。
说是来找温仲年的,一来才知道人家不在家,但乔淮阳不走,反而留下跟着她来看温季年养的鹦鹉。
但来了也不看鹦鹉,只拉着温季年说话,和颜悦色得像个老父亲,还问他生日是什么时候,要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不止是她颇觉怪异,温季年反复移动的脚尖也表明他有被吓到。
就在这时,红嘴鹦鹉引吭高歌:“无事献殷勤,非即盗,非即盗!”
你好,陪玩请拿好号码牌
鸟舍里鹦鹉众多, 这一声高亢的大叫如同一个信号,一时间各种“非即盗!非即盗!”此起彼伏。
伴随着扑腾翅膀的声音,不仅房顶要被掀翻, 天灵盖也要被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