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缘起)

起伤,他更忍不了唐俪辞在别的男人身下吟,娇娇弱弱的像小猫一样的爪子软绵绵的搭着,疼的狠了只会小声哀求再轻一点,再慢一点,他受不住。

    受不了他躲在方舟怀里,哀求着他,救救他。

    他没去找他,只自己默默回想着之前的事。

    他在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会导致现在的结局。

    那天他听见他喊的是师兄,唐俪辞从来不喜欢喊方舟师兄,从前不知世事的时候,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总是大声的喊方舟,只有借方舟躲避他的时候,才乖乖的抬起眼眸,委屈道,师兄。

    他说:“师兄,你能不能带我走,”他细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像小兽无力的挣扎,“师兄,可不可以,保护我。”

    却只接下他做的药膳,然后倒掉,长久浸染了药的盆栽逐渐枯萎,就像柳眼怎么也捂不热的心,就像唐俪辞那冰凉的刀刃。

    多可悲啊,他还是希望他爱他。哪怕是虚假的,也好。

    之后唐俪辞变得沉默,一言不发,无声的关上门,拒绝着每一个人。

    直到再次狼狈的地被人从屋里拖出来,被侵犯,被折磨,被狠狠地入侵。

    本是翱翔九天的飞鸟,却被他们用一己私欲,扯下神坛,掉落人间。

    于是,柳眼看着瑟缩在床上的唐俪辞,笑了,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好了。

    他只是盼着这蛊,能让唐俪辞更爱他一点。

    那是同心蛊。

    可惜,他算错了开始,最终,只能获得惨烈的结局。

    柳眼没想到,唐俪辞体内的春情蛊竟然在天人体的加持下,跟同心蛊共存了下来。

    唐俪辞很痛苦,最痛苦的时候甚至想去死。春情加上同心,竟然这么难熬,他渴望的连骨髓都发痛,欲壑难填,无法解脱。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他。

    他开始自残,手腕上被割开了长长的疤痕,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洁白的手腕流了下来,他笑,他只觉得畅快。他厌恶的看着细弱骨节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层层叠叠,新的盖着旧的,消不掉。

    最终闭上眼睛轻叹,快了。

    唐俪辞冷冷的看着柳眼沉醉的神情,他肉茎在他体内征伐不休,身体已然被欲望折磨的痛苦难当,精神却无比清醒,渴望的时候像是被钝刀一点点磨着神经,他抓住了身下的茵褥暧昧的吟着,柳眼不知道,身下之人,恨不得让他去死。

    他依旧沉浸在同心蛊编织的美梦中,觉得唐俪辞会爱他,甘愿委身于他。

    唐俪辞隔着天蚕丝织就的锦缎,将自己手掌掐出了血,这两种蛊在他体内共存,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

    他想,快了,快了,所有人,一个都逃不掉。

    柳眼发现唐俪辞变了,他开始粘着他,难以忍受方舟的亲吻,拥抱,他甚至哭求着方舟,苦苦哀求,求方舟放过他,让他去找柳眼。

    爱与不爱的界限是那般明显,就连床笫之间,都能那么的欢愉。

    虽然是因为蛊,柳眼强迫自己忘掉这些不该存在的东西,笑着接住了扑过来的鸟儿。

    那鸟儿很痛,他说,“我不想跟方舟做,”唐俪辞眼里含着泪水,委屈地看着他,仿佛他的世界只有他了,他在哀求他救他。

    柳眼心痛的无以复加,于是,他们罕见的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方舟的病需要唐俪辞,柳眼无能为力。

    却忍不了再插入一个傅主梅。

    傅主梅无声无息的,也占据了战场的一端,柳眼看着他,忘不了他柄捅向他身体的匕首,是傅主梅的。

    傅主梅只是装傻,又不是真傻,方舟指节敲打着桌面。一切尽如你所愿,小辞,你开心吗?

    唐俪辞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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