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用药。)

,微笑:“好乖。”

    “小辞,”方舟将他揽进怀里,怀中人一碰就痉挛着浑身发抖,他气息弱不可闻,想晕倒都被难耐的渴求折磨的无比清醒,甚至觉得傅主梅吓他的凌迟也不过如此。方舟食指破开紧闭的穴肉,亲吻他汗湿的睫毛。

    “慢些,”方舟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感觉狭小的花穴中有体流出,应该是血。

    唐俪辞等不及,他无比渴求方舟的碰触,用自己的艳色的穴吞吃着方舟粗大的性器,动作太急都渗出了血,他乱糟糟的仰起头亲他,主动献祭“求您了……艹我……”

    方舟性器深入湿软的花穴,快感层层叠加,连碰他一下都敏感的哆嗦,方舟掰过他的脸,撬开他的唇,灵活的舌尖紧紧捆住他的舌,连舌根都发痛,极致的快感积累成了痛苦,他在方舟怀里不断战栗,小声哀求:“慢一点,师兄,”细弱的嗓音像是撒娇,“求您了,慢,啊……”方舟换了姿势,将他压在床榻间,从背后入侵了的更深,更磨人,“不要,不,”“啊,师”“师兄,停,停下……”

    唐俪辞的眼泪打湿了柔软的被子,他看着窗外一点一点开始破晓的黎明,可他的人生一片昏暗,看不到明天。

    “小辞,”方舟细细亲吻着他滑腻的单薄的脊背,昂扬的性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师兄,”唐俪辞被顶的破碎,语不成声,“求您,给我,好不好……”

    唐俪辞在床上,乖了起来。

    他跨坐在方舟身上,一点点的将他身上咬出细碎的伤口,然后吸食他的血。方舟的血让唐俪辞体内的春情蛊安静了下来,只需几滴,便可以让这蛊安静一段时间。方舟很享受这轻微的痛苦,甚至没坚持住,在他体内了出来。

    “啊,”唐俪辞眯着眼睛细细的喘息,“师兄,好烫……”他握着方舟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几乎被干的支撑不住,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手臂上松松搭着朱红的薄纱,像极了话本里吸食精气的精魅。方舟抬起他的脸亲吻他,“啊,”他吟着躲避,身体不停的颤抖,一碰就酥的厉害。

    方舟在他体内,又硬了。

    春情蛊在他体内,一点一点的改造着他的身体,现在他已经能承受方舟汹涌的欲望,虽然疼,但也能感受到一点欢愉。

    他不敢不听话。

    方舟的手段,他甚至都不敢回忆。他在禁室里呆了五天。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每天方舟过来,不说话,只凶狠的艹他,然后喂他血。他狼狈的跪在他面前吞吃着粗长的性器,咽下浓稠的精、腥臭的血。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他甚至都盼望着方舟能多要他几次,不要将他一个人抛弃在这无尽的黑暗里。

    太冷了。

    “好乖,”方舟道,“自己动。”于是唐俪辞攀着他的脖颈,仿若寄生在松柏之上的菟丝子,柔软却能温柔的致命。“好深,师兄,”他低声喊,“求你了……

    幔帐被拉起,烛火熄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很久之前,柳眼突然地喜欢上了狐狸,火红的,充满生机的小狐狸在他手里会乖乖的,被他捏疼了也只是舔舔柳眼的手指,温驯的仿佛从来没有在野外生存过,仅靠着主人那点微薄的爱意,艰难度日。

    唐俪辞很少来了,被方舟磨得在床上也乖得很,于是,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柳眼看着唐俪辞,手中的狐狸疼的狠了猛的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手心,倒是跟眼前的少年一般,野性难驯,不吃苦头,便不知服软。

    方舟站在他旁边,给他披上了斗篷,三四月的天,虽说不冷,但唐俪辞的身子骨却还是受不住。天人体度过了幼年期便无人能伤,这般虚弱是因为唐俪辞用自己的生机来给方舟续着命。

    唐俪辞不愿意,却也不敢将这斗篷扔了,他早就领教了方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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