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h)

超自责。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她从人怀里艰难翻身,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揉她pi股,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泽接着打她,就不想看他这么自责,搞得小心翼翼的,没必要。庄泽还是不信,也不想做了,涨着难受全当惩罚自己了。周橘柚被这小插曲弄得反倒精神了,星星眼看着庄泽低垂无力的双睫,“不做了?”“嗯。”“真的?”“嗯。”他好沮丧的。周橘柚笑他像条乖张的大狗,哼着笑。“那我可把蜡烛吹了。”一直烧着呢,固体蜡全部烧化,棉芯在其中顶着火光摇摇欲坠。庄泽往那儿搭上一眼,漫不经心说不用,“买那啥送的低温蜡烛,烧着吧,烧一宿就丢了。”周橘柚圆眼,什么东西?低温蜡烛?低温是多低?什么原理?她腾一下起身,手撑着床越过庄泽往床头柜匍匐几步,庄泽拉她一下,“别拿它,烫。”“你不说低温吗?”庄泽笑,“低温也烫啊。”“我研究一下。”,周橘柚还是挪身子过去拿,庄泽伸过来拽人的手被她打掉。透明的杯身正中央跃着火苗,蜡波荡,她高估了杯壁的厚度直接五指握住,比预想中要更烫一些,外焰燎过的杯口高达八十度。周橘柚下意识呼气,吹吹,蜡杯从右手过渡到左手,拖着蜡杯的底部。她现在整个人骑坐在庄泽的腿上,庄泽想接过来,她又不让,两人争执一番后蜡翻涌着从倾斜的杯口洒下。而后一声——极具低沉魅哑的闷哼。“anheng……”又咳一嗓子掩饰。周橘柚慌神看他,他瞳孔在微光下忽大忽小,游移几番后才与她对视。庄泽言辞间强硬了几分,“给我。”周橘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杯蜡,视线沿着杯壁上的红色蜡滴逐渐下移到他小腹。在他沟壑的胸腹上,那滴蜡已经凝固,不是规则的圆形,边缘皲裂微微翘起,像腊月里飘然坠在雪地中的寒梅一朵。“快点给我。”,庄泽在催。周橘柚起了玩心,跪挪着膝盖往前,叁角区挨住他这会儿已经半软的y茎。她朝庄泽笑了一下,笑得轻佻,五指捏着杯底又开始倾斜,庄泽抬到半空中的手被周橘柚十指相扣住。蜡在倒。一滴。两滴。庄泽没再有任何异样的声音发出,蜡油在他注视下滴滴坠落,心里有预期但还是很刺激,砸下来那一瞬特别烫。他没想过玩蜡烛的,更没想过祖宗玩他……

    cao。ji巴又一点点站起来,胸火烧着,他小腹卯着劲,控制y茎前后晃了几下锤在周橘柚叁角区。“好玩吗?”周橘柚手指戳着固化的蜡油,软软的,滑滑的,闻声后抬眼,她在庄泽眼里看到了一只关在牢笼的野兽,正死咬着铁皮要冲出来。莫名发虚,弱弱回正蜡杯,袅袅细语配合着摇头,“不好玩。”庄泽勾起一边唇角,轻笑着舔了舔唇,紧接着冷脸,“拿来。”再不容半点拒绝的余地。周橘柚见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撇着嘴嘟囔,“凶什么凶。”乖乖递上,庄泽慢条斯理接过,手握住蜡杯几乎在空中静止住,然后猛地!另一手大力推开祖宗翻身跨腿压上去。动作一气呵成,没等周橘柚反应,已经从刚刚的体位完全颠倒。庄泽此刻比她更狂,他直接骑在周橘柚肋骨处,连同两只胳膊也压在腿下,惊心动魄的y茎抵在她两乳之间,只要她微微收起下颌就碰得到gui头。“你……”庄泽不会用全力坐,周橘柚自然也感知不到他的重量,但拘的紧,她抽不出手。y茎离她嘴边这么近,是前所未有的……她身体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收胸收腹,肩膀也往被褥下沉,“庄泽……”庄泽没理会她,一手握杯,另一手中指食指到杯夜中沾着蜡油拔出,抬高后面无表情瞄着自己y茎往下滴,控制着蜡油覆在指尖的时间,先滴中指的。一滴淌在柱身中断,他眉头瞬间蹙起又摊平,眼尾也颤抖一下,是本能的反应。但感知并不清晰,柱身本就烫,没有参考价值。食指那滴落在端杯那手的虎口,这个温度就刚刚好。相比起控制打祖宗pi股的力度来讲,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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