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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恣从小听到大。秦恣等她说完了才张唇,她笑着反问“不见得吧,妈,你跟我爸离婚这么多年,没见你少交男朋友啊”“我们这能一样吗”秦恣没什么耐心了,跟妈妈的这通电话已然到了承受极限“行了行了,我要挂你电话了,金女士,怎么样礼貌吗亲爱的妈妈。”不等金殷再有一点出声音传过来,秦恣就黑了手机的屏幕。

    风吹着她的发丝,跟着柳枝朝着同一个方向。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转了身。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这里又看见了盛行意。盛行意也站在路边,跟秦恣隔了不止两米,比上午要远一点点,她盘着的头发已经解了就散在脑后,有些微卷,马面服也换掉了,就穿着衬衣黑裤。夜里带着些许的湿意。此刻的盛行意像是今晚的微凉的月色,光是站在那里,就能收获不少人的注意力了。秦恣的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摁了摁,不知道要不要现在上去打个招呼。按理说她跟盛行意上午也见过了,哪怕就只是那样简单地招呼了一下,但起码也算是认识不等秦恣想出个所以然,盛行意已经在这期间进了清吧的大门。盛行意并没有像上午那样注意到她。抑或是并没有被她“吵”到,因为本身这边就不是个安静的地儿,还有很多驻唱歌手的歌声透出来。秦恣看着空荡下来的原地,缓过神来,轻牵了下自己的嘴角。两分钟后,自己的情绪差不多了,她也才进了清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兰馨跟何念的关系很好,这家清吧叫“念念吧”。秦恣这次没有阻碍地拉开门。“念念吧”的装修很有格调,墙面细看的话是敦煌壁画,而且进去以后,没有让人觉得仄,挑高的布局很开阔,暖光也没带给人压抑的感觉。已经九点了,清吧的生意正是好的时候,杯子碰壁的声音很清脆,小台子上有歌手抱着吉他专注地弹着唱着,唱的是伍佰的泪桥,底下的起哄声游戏声一阵一阵,浓郁的混乱的酒味在空间里散发。“阿恣”贺兰馨在二楼的木质栏杆处趴着,又冒着个脑袋,喊了她一声。秦恣抬头,朝着她笑了笑,从一旁的楼梯上去。悬空的木梯,踩在上面有沉闷又空荡的动静。贺兰馨已经在楼梯口等着她了,见到她上来,当面说起来“你这睡眠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补个觉能睡七个小时,太夸张了吧”“这是我过去的觉现在回到我身上而已。”秦恣的眉尾一挑。贺兰馨拉着她的手腕,把人往里面的卡座领着“现在加上你,咱们人就到齐了。”这是个四人小卡座,在角落里,有一张小方几,四个单人小椅子,桌上摆满了酒和吃食。“阿恣。”何念起身,留着一头利落的及耳长发,耳朵上戴着好几个耳钉,上面的钻石反着光,而且还有眉钉,跟伴娘“何念”看上去很有反差。何念并不社恐,笑得很灿烂“我是何念,怎么称呼我都可以。”秦恣也不客套“念念。”秦恣的长相随了金殷,比较张扬冶丽,带了几分攻击性,哪怕现在就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也没减去半分这样的感觉。“高冷美女呜呜呜我好喜欢。”何念立马拉过秦恣把人按在椅子上坐下,“咱俩先加个微信,本来兰馨还说直接把你微信给我,我说不,我要当着面加,这样才有成就感一些。”秦恣拿出手机扫了码,贺兰馨在一旁打趣“高冷美女这个形象既成,阿恣你可得稳住了啊,那不然念念就塌房了。”“我本来就是。”何念立马给秦恣倒了杯酒“这个酒叫夏至,我店里的招牌,尝尝”“好。”秦恣接过,饮了一口,是酸甜可口的调,还有一股榛子的香气。她问“加了榛子利口酒和柠檬汁”“对。”何念眼睛一亮,“过两天我有个新款的试喝,阿恣到时候你来尝尝”“好。”何念又说“行意没怎么喝过酒,就觉得有些烈。”秦恣的视线从自己左边的空位上掠过,上面有一个杯子,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所以这是盛小姐的位置吗”何念点头“是啊,今晚就我们四个,她现在去洗手间了。她很少喝酒,今晚喝了一些,刚刚还去外面透气。”贺兰馨笑着搭腔“你要是走快点,你们就能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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