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更是欢喜,便对皇帝将会被卖进宫当太监的原委,王父如何苦待家人一一讲明,表示王父枉为人夫,为人父,只求皇上刑罚。
皇帝又问:“你只想要这个?”
王樾重重点了点头,还想再与赵建明分诉,看见皇帝的表情直接噤了声。
皇上虽然笑着,眼睛却丝毫没有笑意,冷漠地看他,似乎在看个死人。
王樾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刚刚还温存的枕边人怎么一下成了仇人,只得立刻俯伏在地,求饶认罪:“小人有罪,请皇上赎罪…”
“卿何罪之有啊?急忙慌认罪,是觉得朕是非不分?”
王樾什么都不敢说了,皇帝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多说岂不多错,只不断磕头重复祈求皇上赎罪。
“好了别磕了!安心等旨吧!”皇帝吼完就气冲冲地走了,留下王樾一人惴惴不安,惶恐了一整晚。
第二天清晨,他等来的却是封他为才人的旨意,刚松口气,内侍又端来个盘子,上头盖了红布。
虽不知道装了什么,但王樾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红布皇上的意思还是必须要他自己掀开,他虽不愿也只得遵旨。
走向盘子的那几步,他的心狂跳,莫名的恐惧感突然笼罩,他鼓足勇气猛地一掀,看到在那红布之下,内侍端着的赫然是他父亲的人头。
“然后呢,他是什么反应?”皇帝倚着小榻,边品着美酒边问。
“然后王才人呕吐不止,吐完又晕了过去,已经让太医瞧过了,说是惊吓过度,好好休养几日就会好的”内侍恭恭敬敬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当他是什么美女蛇,竟这般不经吓哈哈哈哈。”
等皇帝笑够了才继续吩咐:“等过两天派个人教教他礼仪,唉,明明身段也挺软,怎么就跟个僵硬大石头似的……”
宫人连应下,见皇帝摆手才退下。
皇上独自品茗酌饮片刻,又自言自语道:“何须这样养个人添个麻烦,待过几日还是赐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