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丹渺侍寝

出话,声音越说越小:“奴自16岁入宫,在宫中十多年,得先皇召见不过头一年的两三次。奴无福肖想先帝雨露……”

    一旁的大侍诏见状补充道:“先帝嫌此人愚鲁无趣,久居深宫不得召见,宫中规定,侍君没有侍寝便不得泄身高潮,他禁欲已久,加上银丝催情,故高潮失态。陛下若不满意,不如让其退下,换其他人前来侍奉。”

    “罢了,朕能猜到,父皇召见他,多半是见他长得像母妃。只是父皇不像朕,对男人并无兴致,新鲜劲一过去,怎会记得后宫里还有这么个小玩意。”

    你沉思浅笑了下:“不是朕说,与其说他像母后,不如说他像兄……。他的身子很敏感,朕喜欢,今晚过后找个殿安排他住,不必去太庙守陵了。”

    “诺。”

    说话的功夫,你已经指挥丹渺在床上顺从地躺好了,他仰面朝天,双膝抱在胸前,主动抬起后穴,略微红着脸地说道:“请陛下享用。”

    你也不再磨蹭,丹渺的蜜穴因刚刚玉势的关系,尚可以看到其中粉红的嫩肉,被倒勾摩擦红肿的性腺牵出一丝,柔软的内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邀请你粗暴地蹂躏。你伸出手指转了一圈,枕边的声音立刻变得急促,银丝的功效名不虚传。

    你有意品尝紧致的嫩而不做润滑,压住丹渺的腰,扶住肉棒一寸寸插入他的菊穴内,巨大的龙根撑开了所有的褶皱,许久未尝肉棒的壁肉相继缠上来,又被你强硬顶开。令人称奇的是,他体内的性腺如此之浅,你的龟头可以随时摩擦到,稍微用力往里猛,最深处的肠结口也被毫不费力地撑开,还没来得及适应,你又猛然抽出,然后再次狠狠顶入。

    “啊啊啊!”丹渺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惊呼,但他很快压抑住,随着你的节奏,缓缓喘息,强行放松身体,甚至主动往前送了送,方便你抽插。

    “呃嗯……陛下!那里!一下子……太深了!”

    你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开始专心享用起身下的肉体。饮用过银丝的身体果然敏感至极,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产生新的,但只要你假装退出,内壁又热情地挽留肉棒,紧绷的嫩穴口箍咬着龙根,让你感觉仿佛弄处子般舒服。床上,丹渺瞪大眼睛含着泪水,随着你每次挺进,身体颤抖得不像话,下身的肉棒却不自觉扬起,上面连同胸口的铃铛随着你的节奏晃荡作响,你十分喜爱这个声音,干脆用手勾住他乳首的铃铛,拉扯当做乐器。

    “呀!”乳头被拉长,丹渺痛得不得不挺起胸膛,很快,痛苦被下身一波波快感代替,明明是粗暴地弄,他却感到源源不断巨大的快感,仿佛你的阴茎是世间快乐的源泉,是赐予他或生或死的神灵。热流堵在丹渺的肉棒口不能倾泻,全都涌向后穴,性腺就像被水泡烂了一样,被研磨得浑身酸软,他不敢隐瞒,哭着哀求你允许他高潮,

    “求求您…啊啊啊……求您,陛下!……请允许…呃呀啊啊……请允许奴……骚穴…高潮…啊啊嗯啊啊!”

    得到允许后,你感受到一股细流喷在龟头上,丹渺抖动着屁股,无力含着你的阳具。你不等他休息,再次快速插到最深处的肠结口,丹渺只觉得前一波高潮还未停止,紧接着就有更加躁动不安的快感袭来,骚心犹如万蚁蚀心般欲生欲死,渴望着被更蛮横地对待。

    等到丹渺之中,要扳倒太后,,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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