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花少北听见某幻逐渐粗重的喘息从头顶传来,有些得意,干脆便停了深喉、改成卖力地大开大合吞吐起来;花少北亦感觉得到那双搭在他脑后的手开始有了将他的头急切往里压的动作,于是便开始露出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样来任某幻把控着吞吐节奏。
「唔、咕呜……咕嗯……」
靡的响动伴随着花少北被喉咙时难耐的鼻音溢流到房间的几乎每一个角落;某幻也终不再怜惜他,哪怕在渗入屋里的日光中他将花少北眼尾和鼻头晕起的薄红看得真切。哪怕那半阖的眼眸里疏离和骚荡混在一起难以辨别,他只知道有一点火星落入了干柴堆里,燃起了满胸腔的熊熊欲焰。
最终花少北的嘴角被磨得狼狈泛红,也没能把某幻的精浆榨出来半点。花少北拿指尖捏了捏某幻那鼓囊囊的囊袋,吐出那根仍旧硬挺的性器的时候不住地咳嗽、撇嘴:他的唇角都被磨得酸涩、喉头被腥膻的腺糊得实在难受,又只能不甘心地继续用手掌攥住那根高昂着的性器不温柔地撸弄。
「你怎么……你怎么还不啊……」大约是喉咙里的软肉都被肿了吧?那声音软软的,混着委屈巴巴的沙哑,某幻觉得同花少北现在的神色实在相配。
某幻抿着唇、低头垂眸看着他沉吟了半晌,指尖摩挲过又埋头过去捧住自己的囊袋舔弄的花少北的发尾,终用带着情欲、染上的沙哑的声音同他呢喃。
「……北子哥,张嘴。」
花少北抬眸又同他对视几秒,眨了眨眼睛,而后是了然地笑了。于是他张开嘴任那高热的、微微颤动的冠头抵在了自己的舌心,某幻伸手过来、包裹着他攥着那性器的手撸弄了几下——浊白的精随着铃口的翕动,一股一股地落在了花少北的口中。
半透明的浊填满了肉粉的舌心,衬得青年溢满红粉的湿润眼尾愈加艳丽。
花少北那清冷的面庞上浮着一层浅浅的薄红,不等某幻开口,便已自觉地把那些浊吞咽了下去,随即又冲某幻张开嘴让他检查,看得年青的纹身师又一阵心猿意马。
但花少北做完这一切,脸上的薄红分明还未消去,却只是冲他扬起一个带着被欺负出了泪痕的狡黠笑容,说:
「喏,这就算是救了我的一点报酬。不喜欢也没办法,不过我看你也蛮受用的哈……」
某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了声、怎么拉好裤子、神色局促地把花少北送出门的,他盯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大门,舔了舔后槽牙——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过会是这种发展。
这是特别的,他想,好似从此往后他的雨天好像便有了颜色。
又或许一切便只是一场荒诞的旖梦?年青的纹身师在送走了花少北之后倒在房间唯一的长沙发里不住地回忆——没办法,纹身师的职业病,那画面、又或许说只是那副模样的花少北太过艳丽,同那挂在上挑的眼尾上清冷的神色反差得实在厉害;人都是视觉动物,纹身师更加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记住那一切,说不清的,也许就是想记住。
想记住。
……噢,花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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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花少北。
其实自花少北给某幻做所谓的报恩口活的那天已经过去一周多了,按说没有精神暗示的情况下,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同样的春梦连续做个三天,那份旖旎怎么着也该散了。
但转醒在这个凌晨的某幻,边烦躁地在洗手池边洗着自己刚换下来的脏内裤,边从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的梦境画面中咂摸出一丝不对劲儿来:自己的这个春梦对象,不仅是个男人,脸还异常清晰——被侵入口腔的性器磨得泛红的唇角、一双狭长上挑的深海色眸子被欺负得水光潋滟、春色绽放却格外清丽冷淡的面容、眼尾一个精致的小花胎记,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