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毛说他是我老公

药了。”姬别情的呼唤把祁进的思绪拉了回来,祁进很自然的脱掉宽松舒适的常服,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更加白皙,习武之人的身体更加健壮流畅,却纵横交错着一道道伤疤。

    “又添了新伤痕啊…”姬别情轻叹,眼中晦暗不明,退了铁甲的手带着粗茧在较之浅色的疤痕上轻轻摩挲。“嗯……”祁进轻颤,肩膀不经缩了下,痒痒的,明明只是上药而已。他们真的很熟悉。后面的姬别情一脸正气的给上完了药并漂亮的包扎好伤口,换药的过程很安静,轻微的吟声可以忽略。

    光裸的后背被披上一件外衣,姬别情在收拾换下的绷带和余下的药。起身的瞬间脖子一紧,扭头,围巾被抓住了,祁进抬头直直看着姬别情,眨眼,略微思索,他问道:“……我忘了很多,但我好像知道,你是姬大哥。”

    姬别情沉默,一声无奈的叹息,他放下托盘,坐在床边,手指撩起白色鬓发夹在耳后,“我要是说你是被一个牛鼻子老道骗上山吃苦去的你信吗?”祁进皱眉,他觉得不行。“噗,”一声轻笑“不用着急,你体内一些暗伤养好了就想起来了。”姬别情想了想“乱世里难得有几日团聚,真快啊…”

    祁进陷入了沉默,姬别情再次起身成功走出床的范围,还没走几步脖子又是一紧,居家还穿什么工作制服啊。扭头却见祁进微微侧身,耳朵有些泛红,“那,那不该做的是做了什么…”

    姬别情“……?”所以是他理解错了?

    “这些日子我总是梦见……和一个人坐在屋顶喝酒…那个身影…是你…”

    “怎么就说是我呢?”

    “因为风总是吹起这条鲜艳的长巾。”

    姬别情:我殉职的时候必须是这身!!!

    无论内心如何起风浪,姬别情依旧平静地坐回床上,平静地抓住祁进双手,紧紧抓着。

    “谁说只有修道者才过情劫啊…大抵是我血海沉浮了一生,不敢拜神佛,不敢求来世,惟愿你岁岁平安。”

    ——————下面过不了审——————

    外衣再次滑落,好在伤口在上好的药材里外修养下已经愈合,祁进身下垫着一件薄被,姬别情衣甲尽数脱落,只剩下一件长裤,从身后抱着祁进,埋头在后颈间舔舐,“嗯…唔…”祁进忍耐着从脖颈上传来的痒意,他扭了扭身体想要后退,却贴住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磨蹭,姬别情呼吸加重了几分,双手抓着身下的腰摩挲,似是不够,抓向了胸膛,抓着偏柔软的奶子揉搓。

    “嗯啊…不…好痒…”平日俊美却严肃的脸上布满红霞,眼角更是抹了赤色脂粉,喘息声从好看柔软的薄唇中发出来,祁进想要挣扎,可是身后的温暖更让他沉沦。他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任人摆布翻身,吟声被封住,嘴里的软舌被纠缠住,眼神逐渐迷离恍惚,抬腿搭在姬别情腰上,不自觉磨蹭着。

    双唇分离,带出一条银丝,低落在锁骨上,低头舔舔锁骨,含住吮吸。锁骨上,胸膛上,小腹上绽开,飘落了朵朵红梅。

    姬别情撑起身,抓着祁进双腿放到肩膀上,摩挲着大腿,拿出没用完的药膏,毫不怜惜地被挖出来。祁进双腿大张,羞得闭上双眼,手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细腻的药膏被涂抹在xue口上,带着粗茧的指腹反复又轻柔的按摩着,修剪整齐的半圆指甲时不时剐蹭着xue口的嫩肉,引得祁进一阵阵轻颤,祁进咬着下唇忍耐,半睁着的眼中有些许疑惑,怎么就开始这样了呢?

    姬别情察觉到了祁进分心,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xue口突然刺进一根手指,勾了勾里面的rou壁。“唔啊!……”祁进惊地勾起身却撞在姬别情身上,眼里闪着委屈的怒意,姬别情没看见一样继续探索着幽深的潮xue。

    手指继续摸索着,搅动着里面分泌出的肠,待到确


    【1】【2】【3】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