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透着一股靡的劲儿,赵旻不住在心中赞那小相公识趣,明明只是吩咐他将应闻隽灌醉,探探口风,怎么还在酒里掺了别的东西。他还记着自己先前说过的话,装过的面子,不过瞧应闻隽一副投怀送抱的样子,不像是要为那位流连花丛的丈夫守身——看来是假烈了。
只是一张口,惹得赵旻发笑。难道是将他当成了小白楼的相公不成?
赵旻想了想,低声问道:“便是跟过别人又如何?”
应闻隽盯着他的脸,茫然片刻,沉默片刻,继而黯然神伤,自言自语:“我又有什么资格嫌你。”
赵旻又是一笑,将人拦腰抱起,把门踢上,往床榻间走去。喘息之间,二人互相抚摸起来,脱下对方的衣服,赤裸裸的抱着,应闻隽起先生涩,似是许久未行房事,药性一上来,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返程途中,赵旻晕船,倒是没机会乱来,细细一算已憋了许久,此时将应闻隽抱在怀里,下头硬的发疼,顾不上调情,伸手就往人下头摸去,想开一开那干涩的股道,快些行事。
只是一摸,赵旻立刻笑不出来了。
他面色古怪,勉强定下心神,又朝应闻隽两腿间摸了两下。片刻后,赵旻低低了一声,脸色又不好起来,凑到应闻隽耳旁,刻薄道:“你下面怎么这样?不会怀上吧,我看要不就算了,你可别回头肚子大了赖上我。”
应闻隽耳尖微红,想了半晌,摇摇头,回答道:“他一直都是……弄进去,我从没出过问题。”
这话让赵旻琢磨了半晌,怀上就怀上,怎么这字儿烫嘴,莫非说不出口?还非得说“没出过问题”,二人衣裳都脱了,还要脸面做什么,可真是……矫情,又倔,又惹人疼。
应闻隽看出赵旻的犹豫,神色冷下,将人一推,红着脸就要穿衣裳,说道:“你要怕就算了。”
他不推还好,这样一推,赵旻可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即又把人按回到榻上,嘻嘻笑了两句,势必要争个胜负:“那今夜就叫你瞧瞧,少爷我到底怕不怕。”
赵旻将人一按,掰开应闻隽的两条腿,借着床头灯去看,又忍不住上手,往他开了条缝的地方摸,忍不住问道:“你从小就这样,家里人没带你去看过?”
应闻隽将头一扭,不去看赵旻的脸,衣裳都脱了,腿也张开了,却像是临门一脚犹豫起来,想起那个名存实亡的丈夫来,但到底没把赵旻再推开,只是低声抗拒道:“不干你事。”
赵旻被拂了面子,也不恼,存着坏,只手下用劲儿,把应闻隽摸的不住喘息,腿心湿了一片,不知是药性厉害,还是应闻隽天赋异禀,又或是赵旻手上功夫厉害。他总还有别的办法报复,俯下身,亲昵地贴在应闻隽耳旁,促狭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手下却不停,进进出出,沿着那里的轮廓,将那口长错了的女穴里外了个遍。
眼见应闻隽要恼了,赵旻才偃旗息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朝人屁股上拍了拍。
不愧是结过婚的,赵旻这样一拍,应闻隽就晓得是什么意思,爬起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在床上跪趴着。赵旻低头一看,见后面那口软穴已被前头流出的水儿浸得湿了个透,倒是连额外哄一哄的功夫都省了。
赵旻嘴上逞能说不怕,心里还是怕,怕应闻隽这身子碰不得,怕再碰出个小的,回头赖上他,只把自己的东西从后头插了进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床单猛地被双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一颗豆大的汗水迸溅在上面,洇出滴暗渍,什么人叫喊了一声,似乎是真痛着了,又有人来哄他,撒娇着埋怨道:“你哭什么,我就让你痛成这样?”话虽这样讲,下头禽兽一般的东西却是不停,压根不给身下之人喘息之机,只将对方当个肉器,蛮横地发泄进出着。如此捣弄了数下,动作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