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事3

。弗妄随即插得更深,直至她连连尖叫,四肢痉挛。……终于看清了。“唔…弗…弗妄……”自小就是圣胎,法号就是他的名。弗妄应着。喜山觉得心口痒痒的。他伏在她身上,极尽温柔地抚弄,埋头在胸口处叹气,入以后还不愿意出来,抱着喜山,摸她头发。“好湿,给你擦一下。”喜山抓着他的腰,“你不要完就走呀,没良心……”那声音还是很沙。懒洋洋的,姿态也是,蜷缩在他怀里,像是下一刻就会睡着,这般安心。弗妄轻笑了一下。他抱着怀里的人,也不愿意撒手,难得温存。她着闭眼,似乎要睡了,在某时开口。“…再亲亲。”弗妄听得那绵长又轻微的女声,柔软似幻,低头吻她的额头,鼻尖,也亲吻她的嘴巴。那懒懒的声音再次发出,确实不是幻觉,在笑他:“看把你得意的…”弗妄说:“嗯。”就这样又抱了好一会儿,时间过得好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她的呼吸很是平稳。弗妄轻轻起身,用毛巾擦去她发丝上的水,以及她倒在床上所弄湿的被褥,逐一换掉后,他最终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脑袋放在腿上,让长发散开。也许喜山睡好了,又也许一直就没有睡着,她突然之间打了个哈欠。转头看着弗妄,用高潮余韵后、妩媚而毫不自觉的眼神。“唔…对了,能不能问客房要点笔墨……”轻巧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