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已是严冬,纪小梅把钥匙插进锁孔推开了门,一阵凉意随着她的身形卷进了不大的房间里。
她随手把背上的书包卸到沙发上,放下装满苹果和核桃的手提袋,不由得动了动鼻翼。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一股子淡淡的肉香,分外勾引食欲。卧室里则传来阵阵游戏的枪声。
“小梅!我这把马上就好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凡烈在卧室里大声喊道,头也不回地继续作键盘鼠标。
纪小梅应了他一声,洗了个手,然后拿了个小水壶给窗台上一盆肉嘟嘟的绿植浇水。这是刚租房子那会儿两个人一起逛江市的花卉市场时凡烈一眼看上的,圆圆的肚子上俏皮又可爱地伸出三根小枝桠。店主介绍说这叫象牙宫,长的慢但好养。两个人宝贝一样捧着这盆瓶子似的小家伙回了出租屋,放到向阳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照料起来。两年过去了,这家伙肚子大了一圈,枝桠也粗壮了一些,涨鼓鼓的显得格外的萌。
游戏结束的背景音响起,凡烈伸着懒腰走出来,揽住纪小梅倒在沙发上。
“早说你还提了东西我就去车站接你了嘛。”他看看门口的手提袋,回头亲了她一口。
纪小梅轻轻摇摇头,“不用。我跟学长一起回来的,他路上一直帮我提来着。”
“什么?!那个姓何的?”凡烈坐了起来,扬了扬眉毛,“以后少跟他打交道。我上次去你那儿,就觉得他看你眼神不一样,不晓得有什么鬼心思。”
“你瞎想什么,”纪小梅扶额,“人家去年就交女朋友了,我们三个还一起吃过饭。”
凡烈不置可否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妈去澳洲玩买了双靴子带给你,有空回我家去拿一下。“
纪小梅停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谢谢阿姨,又让她破费了。”
“没事儿,”凡烈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耳垂,“我妈说了,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什么这么香?”纪小梅岔开话题。
凡烈眉开眼笑,“排骨。你这狗鼻子挺灵的啊!我买了个煲汤锅,今天就小露一把身手,注意点啊,等会儿肚子喝撑了别怨老公!”
纪小梅轻轻一笑,故意露出一副嫌弃又无奈的表情,摸摸凡烈的头道,“不怨你。”
别说,这汤除了忘记加盐以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简单的一顿饭。纪小梅麻利地在厨房收拾着碗筷,背后便贴上了一个热乎乎的怀抱,一只手不安分地隔着裤子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纪小梅停下手上,无奈地说,“不要打扰正在干活儿的人。“
“还没玩过厨房py呢,也不知道啥滋味。”身后的男人嘟囔着,手上更起劲了。
“烙屁股,烤香肠。”纪小梅低头哗哗冲盘子。
凡烈抱着她的腰笑得像个公鸡在打鸣,“小梅,你完了,你被我带坏了。”
她被连拉带扯地进了卧室。
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还是不敌江市这潮湿的冷空气。凡烈连头都钻被子里,只露出一只手臂拍床,“小梅快进来!”
纪小梅又气又笑,脱了袜子踩了那不安分的手两下,马上被抓住脚踝拽进了被窝。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了一起。
凡烈今天似乎特别温柔。
他不紧不慢地吻着纪小梅的耳垂,舔下细长的脖颈,用舌尖逗弄她胸口的小樱桃。纪小梅都忍不住张开腿夹紧了他,他仍是孜孜不倦地吻下她的小腹,埋头在她两腿之间耕耘。耐心的前戏像猎手布下的陷阱,纪小梅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睛,仰起头抬起下身长长地吟了一声。
凡烈这才提枪上马,刚进去她就忍不住又低低地叫出声来。动了一会儿,凡烈让她趴下,一手抄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