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搂那个叫做小梅的女人,但胳膊伸出去一半又收了回来。
小月算是看出点眉目了,为了早点摆脱误会证明清白,她赶紧回头大喊,“秦哥!快过来!”
然后耳边传来凡烈的声音,“……更不是要玩多人游戏。”
小月法,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要人还是狗,声音也有气无力,听起来像个发怒的小学生。
他搂紧了纪小梅,“那个傻都干了什么,通通告诉我。”
纪小梅就小声说起来,有好几次她都以为凡烈睡着了,但腰上的手时不时地握紧回应她。
“宝儿啊,”凡烈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半睡了。
纪小梅第一次听凡烈这么叫她,她觉得这会儿凡总应该是把她跟其他女人搞混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凡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伤心,她甚至听出了一丝哭腔。
她小心地问:“你没事儿吧?”
凡烈立马回答:“我喝多了。”
“我……我确实有责任,”纪小梅低声道,“我并没有尽全力去做,因为……我从心底并不认同对方的想法。这件事,我处理得很糟糕,一直被情绪拉着鼻子走,但……我不知道谁可以帮我。”
凡烈缓缓抚摸她的头发,“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受害者。从他对你说第一句贬低的话的那一刻起,他就越界了,你就可以开始反击。”
纪小梅轻轻地嗯了一声,把头埋低了些。
凡烈接着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状态很危险。要是持续下去可能会……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但你很勇敢,做了正确的选择,保护了自己,你做得……很好。”
纪小梅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他。
凡烈用大拇指刮了刮她的脸颊,轻声道,“睡个好觉。”
凡总这几天人在公司却无心工作。
那天晚上他虽然喝多了,但纪小梅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差点就让他当场破防了。
他也想像电视里放的那些梳着大背头的霸总们一样,一个电话就让纪小梅那个混账公司破产,然后拥着美人露出坏人得意的那种笑:“很抱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或者他挥挥手,出来一大帮刀疤纹身的小弟,把那个傻领导绑到小黑屋断手断脚切鸡鸡。但他就是个看起来比别人光鲜一些的小老板,兢兢业业遵纪守法,整天心着怎么让手底下几百号人的一家老小吃饱穿暖生活无忧。
当然,他也可以直接让纪小梅辞职,帮她再找个不错的工作易如反掌,只要她愿意,养她一辈子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深深知道,对于纪小梅这头心高气傲脸皮薄的犟驴子,这无疑是在踩她的大雷。
他抬手看了看表,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趟,还是给纪小梅打了个电话。
“起来了没?”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早啊。”
“昨晚睡得还好吧?”
“嗯,还可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凡烈犹豫了下问,“你那破公司联系你了没?”
“还没有,不过也该有动静了,翘班第二天我就给总公司发了邮件,”纪小梅的语气很轻松,“有个女同事还私下发我给一段录音,说是她开会时偷偷录的。我也一起发过去了。”
凡烈忍不住笑起来,“哟,你们这团队,只要领导不在就能齐心合力。”
他听到一声轻笑声,“嗯。”
“那……那你好好休息。”
“嗯,好的。”但纪小梅没有马上挂电话,静静地等着他。
凡烈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被看穿了,他有点不甘地接过台阶踩下。
“休息好了就乖乖过来陪陪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