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就按耐不住来爬床了?

这里又是他二叔的舅舅袁家的地盘,他久待下去没有好处。

    余嘉之显然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虽然有些不忍,到底还是没有阻拦。而执法人员和那个中年人还有围观的八卦党也没想到洛川这么干脆。还没反应过来,洛川的鞭子已经劈头盖脸的抽了五六下了。

    鞭子无情的跶过臀腿上的嫩肉,熟悉的痛感让夏佑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这才骤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挨过打了。自从跟了主人以后,这还是第一次,主人对他动手。

    疼痛一下接着一下,脊背和臀腿很快就被鞭子招呼了一遍。单薄的家居服不堪暴行,刮开了一道道口子。夏佑熟练的在鞭子落下的空隙微调自己的姿势,小心护住头部和要害。痛得难受时就咬住自己的胳膊,制止哭喊出声,却没有半分躲闪逃避。

    时间漫长的好像不肯转动。痛到连呼吸都在颤抖的时候,他被抓住了手腕强行从地上拽起,钻出人群,走出喧嚣,置身到了寒冬凛冽的风中。

    太疼了,那寒风从破碎的衣服钻进,割上夏佑伤痕累累的身体,让他被激得眼前一黑,腿一软就栽倒在了地上。

    餐馆门口的大树只剩下稀稀拉拉几片枯叶萧瑟摇曳。洛川整张脸都都浸满寒霜,眼睛泛着血红。

    几乎晕厥过去的夏佑心里没来由的一颤。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再次丢弃了,遂不顾身上的疼痛匍匐了两步,用那仅剩的力气抓住了洛川的裤脚。

    “主…人…”

    绝望中的哀鸣,听得追出来的余嘉之都忍不住鼻子一酸。

    洛川深吸了口气,终于再次抓起夏佑,几乎是半拖着,把人弄回了家里。

    ————

    洛川本就半醉,再被一气,便有些阴厉暴躁的情绪钻了出来。余嘉之刚半只脚踏进屋,就被洛川给推了出去,接着砰的一声锁上了房门。

    余嘉之差点被砸到鼻子,他使劲儿敲了半天的门,洛川却根本没功夫理他。

    夏佑疲惫不堪的趴在玄关处。他想撑起身子给主人拿拖鞋,一双手臂却抖得厉害,刚撑起一点的身体又栽倒下去。身上的伤口被牵扯,有斑斑血污染红了门边地板。

    他痛得吸了口气,有些惶恐的试图用袖子去擦拭。刚一动作便被洛川勾住腰肢压在了边柜上。本就破碎的衣衫三两下被剥了个干净,纵横交错的红紫鞭痕布满整个后背和臀腿,平添了几分欲色。

    洛川猩红的眼眸落在那片红痕上,眼神骤亮。胸中的热火烧遍全身,纵着他压在了那具诱人的躯体上。

    久违的穿透感自腿心传来,火热的肉棍长驱直入。夏佑瞳孔微征,在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后,人生中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主动收缩肠肉,接纳这次的“被使用”。

    从进去训诫所开始,他的人生就被规划好了路线。做一个玩具,一个器物,被一次次反复使用,直到报废。

    他以为他一辈子都只能这么麻木的任由别人蹂躏践踏,被动接受。可这次,从身到心,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欲望,从未有过的快感直达天灵盖。洛川早已经被酒劲儿和怒火支配的神智不清,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一次次挞伐中被宣泄。

    从玄关到客厅,从沙发到床榻,夏佑承受着鞭伤和霸道的占有,晕厥到痛醒,再到晕厥…

    ————

    洛川平时不常喝酒,自认为酒量还行,可昨晚不知为何会情绪失控。这一觉醒过来已经快要中午了,他揉了揉脑袋,觉得除了还有些头疼,整个身体都觉得十分舒畅餍足。

    床铺凌乱不堪,散落着衣物和斑驳体。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睁眼就吓了一跳。床尾靠墙的角落里,夏佑浑身红肿的鞭痕夹杂着青紫淤伤还有斑斑体痕迹。他双臂抱着自己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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