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对于纪霰的示爱仿佛看不见,那双手掐得腰肢发红发紫。
“不听话我就把你再扔回克索兰,你该不会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了吧?”
克索兰是他被赫勒捡到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纪霰垂着眼不停喘息,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冷漠。“当然记得……唔~”
“那就好。”赫勒沉声狠撞,柔软的子宫是他的肉棒最喜欢的地方,他在软嫩多汁的深处用力凿好,被娇养久了的小蝴蝶有点忘记规矩了,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又会多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呢?
心中戾气突然暴动,那铃铛声变得刺耳,赫勒用力扯掉碍事的东西,那动作让怀里的人疼得痉挛尖叫,之前的短暂温情是假,这样暴虐发泄的才是他记忆中的帝国上将。
纪霰咬着手背尽量不叫出声,肉穴让两根肉刃软烂了,穴口麻木的大张着吞吃,失禁一样涌出来。
“啊嗯~太深……唔~”男人过于粗暴,肉棒机械的不停撞击,那力道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
赫勒将人抱起来抵在窗边狠干,他记得纪霰最不喜欢这个姿势,全身心都交给别人只留两个洞作为支点,那能到最深处,活生生把人疯。
“唔~!不要~……!”纪霰无力的摇着头,那张脸已经潮红遍布,随便一张口都会忍不住的吟,赫勒把着腿弯用力的往前耸动,翅膀委屈的折得畸形,绚丽的颜色此刻也有几分黯淡。
“上将~”他依附着男人矫揉造作的喊叫,小腿随着的动作一摇一摆,肉棒开始胀大,蓄满的精等待着最佳时机,美人已经失神瘫软,两条腿大张着就像只会吃肉棒的玩偶。
浓精开始喷,娇嫩的子宫壁瞬间急剧收缩痉挛,混乱的体滴滴答答溢出来。
纪霰雾蒙蒙的看着那双绿眸,意识开始模糊,他下意识的抱紧男人,呈一个依赖的姿势靠在那人怀里。“别……别把我丢掉……”“我,我害怕……”
夜里两三点,赫勒洗完澡在阳台抽烟,烟灰缸里一会儿时间就多出五六个烟头,他明早还要赶回帝都,此时此刻却是丝毫没有睡意。
只要他一想到大老远跑这一趟只为了个,他就莫名想笑。赫勒望向床上的人,他睡得很沉,那场激烈的性爱应该让他很累了。
那双蝶翼仍没收回去,懒懒的趴在被子上沾染了很多细小闪粉。那上面的神经末梢很发达,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它颤动起来。
他想起第一次见这东西的时候,当时克索兰还处于漫天炮火的战时状态,他命令手下疏散当地百姓,这项工作很不好做,安全区鱼龙混杂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更大的恐慌。
为此他指派了三分之一的军士前去镇压安抚,开头还开展得顺利,饿不着肚子自然就会老实些。
但保暖思欲,时间久了那些按耐不住的男人们就开始搜寻人群中可发泄欲望的对象,男人,女人,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沦为他们的胯下玩物。
他们在夜里行动,往往不被人发现,受害者害怕被报复也选择忍耐。那些日子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很多人在屈辱和眼泪中被凌虐死去,并且这种状况还在愈演愈烈。
赫勒听到风声,专门挑了个夜晚过去巡查,安全区三楼长廊的尽头发出刺耳响动,月光给那展开的蝶翼镀了一层柔光,他看见纪霰被几人围在角落。
漫天的粗鄙邪之语不堪入耳,有人控制不住的动手动脚,肮脏的手抓着强制让他抬起头。
绝艳的姿容让在场的人瞬间兴奋得癫狂,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斑尾蝶一族,他救下人,并将他单独关押了半个月。
那些时间里他觉得纪霰做什么都是无声的勾引,特别是那双眼,轻而易举就能把人吸进去。
赫勒记得他在黑暗阴森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