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来你就死了。”
赫勒……
他抬起那瘦了很多的下巴，指腹在那块皮肤摩挲着。
“嘴还是这么厉害。”
“研究院炸没了？”
“没了。”
纪霰眨眼在他手心蹭几下，像在邀功，可爱死了……
赫勒俯身含住那张嘴，唇舌激烈交锋，水声暧昧，纪霰抓着衣襟小幅度迎合，潮红渐起，眼尾跟妖精一样摄人心魄。舌根让人吸得发麻，低软声音没忍住叫出来。
“赫勒～疼……”
大掌在他背部轻柔探索，那里的断翼已经被清理过了。
“医生怎么说的？这里还能长出来吗？”
纪霰急促喘息，眼里水光潋滟看得他全身都热。
“能，但是需要时间。”
“可能年，可能六七年……”
“没事儿能长就好。”
想到那副蝶翼赫勒止不住冷脸，他再生气都没舍得拿那东西出气，没想到放别人手机轻而易举就折断了。
“回头我去问问医院，肯定有促进生长的药物。”
赫勒放开他，手掌安抚似的拍了拍。纪霰垂着眼点头，他最近越发嗜睡，肚子大了走路也不方便，老爷子把他安排在老宅，一言一行都在眼皮子底下，他睡都不敢多睡。
“又犯困了？”
赫勒让出一块位置，他扶着人躺下，两人挨得紧，他的体温暖洋洋的，纪霰抱着手臂眼皮就睁不开了。
“怎么自从怀孕了你总是很困。”
“之前我还说你会不会长床上了，现在我都怕话应验。”
“我没睡好……”
纪霰贴着他入睡很快，赫勒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充当人形抱枕。
……
晚间赫连易带着老爷子过来时他们睡得正沉，不过长久的部队生活让赫赫很快警觉，他睁眼那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怎么了？”
那声音压低了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小点声儿他还睡着。”
赫霖峰想说点什么又实在做不出压低声音的姿态，一张臭脸摆着赫勒都没眼看。
“还没吃晚饭叫他起来吃了再睡吧。”
“那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赫勒接过餐盒放在柜子上。“爸，你们先出去吧，等会儿他睡醒了我叫人去热一热。”
“娇气！”
老爷子眼睛都翻痛了，耐不住性子摔门就走。
“你爷爷其实对他印象还不错的。”
“你老这么护着他老人家觉着你不信任他。”
赫勒给人盖好被子，尽可能动作轻。
“爸，你不也很护老婆吗？”
“怎么说到我身上了。”
话说完赫连易才察觉不对，声量提高了些。
“也？老婆？你……！”
“别激动，我只是提前给你们透个底罢了。”
“你来真的？”
“这事儿要跟你爷爷商量。”
赫勒懒散靠着笑盈盈看着赫连易。
“您是我爸你先去跟老爷子谈谈。”
……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