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十分像,孟繁的五官棱角分明,孟黎则更圆润一些。要说相似,李星辰看着孟黎的眼睛,那种纯粹明亮的神采的确很相似。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李星辰搅着冰淇淋,看向窗外。
“你说。”孟繁埋头刮着碗。
“我和你哥……”
“吵架了?”孟黎抬头瞅了他一眼,“那不正常么,多少年了,你俩还没吵够啊。”
“不是,”李星辰说得很慢,那两个字烫嘴似的,“我俩,离了。”
“哦,啊?!”孟黎唰地弹开,接了个炸弹一样,怎奈包厢不大,后退的椅子撞到墙,砰的一声,“,不是,你说你俩怎么着了?”
李星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什么反应,怎么比看到我跟你哥在一起的时候还大?”
“我靠,”孟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主要是尴尬,扯远了,我哥提的?不可能啊!”
“我提的。”李星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只是同意了。”
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孟繁都会满足,离婚也不例外。
那年他抱着毛毛,按响孟繁的门铃时就笃定不会被拒绝。
孟繁裹着睡袍,开门让他进来。
“被宿管发现了。”
怀里的小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孟繁。
孟繁的脸色不太对,呼吸也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
茶几上有用过的一次性针管和拆开的针剂。李星辰搁下毛毛,它乖巧地蜷在沙发一角,不乱跑也不叫。
“你生病了么?”
孟繁露出一贯的,对他的蠢问题包容的笑:“是易感期。”
这一次,他终于不再像前两次那么温柔。
李星辰的屁股里夹着那根作乱的巨物,被按在落地窗前了一整个晚上。
原本一尘不染的窗玻璃斑斑点点,都是他出来的精水,脚下湿淋淋的,用过的避孕套散落一地。
他像只壁虎,两只手在玻璃上粘着,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孟繁一手搂着他的腰,一周提着他一条腿,不声不响地干着。
李星辰的嗓子早就喊哑了,一晚上说了太多胡言乱语。
“孟医生好凶,人家要被你弄坏了,啊……”
“不要了,啊嗯……受不了了,孟医生求求你……”
“好涨,要流出来了……”
表情是扭曲的,好丑,好荡,可是好爽。
孟繁盯着李星辰的脸,明明是一张漂亮到惊艳的脸。
再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个小洞,是怎么吞下自己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整根的?
洞口堆砌着黏糊糊的白沫,还不住往下淌水。
摸着那薄薄的腹肌,他觉得自己把李星辰的肚子都顶起来了。
甬道的尽头就是生殖腔,更紧致的一个小口,早就被他捅开了,一下又一下,进去的时候勒住巨根的头部不肯放松,像是一根松紧带,啪地被他撑开,抽出来的时候又很有弹性地缩回去。
孟繁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会有易感期和发情期这样的设定。不管多么正派的alpha和oga,到了这种时候,就只会脱光了衣服,像动物一样不知羞耻地交媾。
好恶心,他把手指伸到李星辰嘴里,勾弄他的舌头,好诱人。
昨天是他主动吻上了李星辰,对方呜呜咽咽地迎合,好像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一面觉得自己诱骗了小朋友,一面又觉得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孟繁没有犹豫,把他按在沙发上,轻松地拔掉运动裤,他曾幻想过的浑圆的小屁股从内裤里弹出来,李星辰甚至还十分配合地弓起腰。
孟繁的手指伸进去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