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细颤抖嫩的十指笨拙的解着他的纽扣。
纽扣太小太滑,姑娘太怕,一颗几分钟了都没解开。
薛天纵咬着牙不帮她,看着她认真的神色一瞬间心里的植物又长出了一片鲜嫩的叶子。
“天纵……”唯委屈巴巴抬起眼看着他,“我的手,好疼,肚子,好饿……我解不开,我好饿。”
最后一句话说完唯的泪也随之而落,一滴滴砸下被薛天纵的手稳稳接住,在她念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间他就心软了。
“好好好,不哭。”男人轻叹一声败下阵来,抱着她坐到了餐桌前,“叔叔喂你吃,一口一口喂你吃。”
面前是翅羹,水果热粥,奶油蛤蜊汤,龙虾肉,还有一堆她不认识的刺身摆在碎冰上维持新鲜。
唯躲在他怀里瘪着嘴哭的可怜,泪水挂在睫毛上的时候薛天纵觉得自己玩大了。
饿坏了就不好了。
他舀起蛤蜊汤吹了吹递到女孩嘴边,“尝尝,南加州特色。”
唯娇气的哼了一声别过头,“你坏。”
娇滴滴的话害的他手一抖心一跳,唯胯下的巨物也在逐渐苏醒。
大抵是感受到了他明晃晃的变化,唯张开了小嘴尝了一口。
只一秒她就扭头全部吐了出来,乳白的汤顺着他的衬衫往下流,薛天纵也不气,姑娘家闹别扭也正常,谁让自己开了个会冷落了她。
他拿着湿巾擦掉唯的嘴角才擦拭着胸口的脏污,“你不吃这个,等下小嘴还能吃什么?”
挑逗意味明显,唯当然知道,不吃饭,要吃他的下半身。
她怕了,第二口喂过来乖乖的张开了嘴。
一顿丰盛的佳肴,在他的凝视下唯总算是吃了不少。
薛天纵拿出湿巾擦了擦他的嘴角,“小狗吃完饭,会干什么呢?”
趴在自己的狗窝睡觉,还是,躺在主人的怀里被他爱抚。
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碎发从耳边垂下,薛天纵抬手替她捋好。
“还有唯天才不知道的?”他的指尖残留发香,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阴阳怪气的话刺耳极了,唯一把将他推开,准备自顾自的往楼上走去。
手心里柔软的触感消失,他在下一秒将拒绝爱抚的小狗拉了回来。
把她抱上餐桌歪着头咬牙切齿看着她的眼,“我告诉你,吃完饭要干什么。”
唯的衣服被他撕开,薛天纵看了眼一旁的餐具。
瓷碗,银筷,玉勺,还有几副刀叉安安静静的迭在一起。
哪个能用呢?
“你别动我我好累,我身上好疼”唯一边挣扎一边看着他充斥玩味的脸,那样的表情太可怕了。
“那你就别动,我动。”他哑着声音,俯下身含住熟悉的乳尖。
有多久没和她做了,一个多月吧,憋死了。
“不要!”她剧烈挣脱,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一丝松懈。
薛天纵的两指顺着她长裙的下摆往上摸,所到之处都是他熟悉的触感。
他隔着布料摸着唯的嫩穴,在外面划了划,指尖传来湿意。
她有感觉,怎么会不爱呢。
“我不想做,你别动了好不好”唯躺在餐桌上仰头看着水晶吊灯,刺眼的灯光带来了灼热感。
浑身上下沉睡的细胞,在他的指尖下苏醒。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挠着她的心尖儿,唯难受极了。
她是排斥这个人的,可她是爱过的。
尽管,不算相爱。
她转头看了看,餐桌不远处,有刀叉。
薛天纵将自己的衬衫扯开扔在地上,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