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几乎问到了他的七寸,男人皱眉思考着回答。
“那我就不许媒体报道。”这似乎是不错的解决办法,小三不至于,最多也是得他心的人。
但落在唯耳边太过儿戏,他选了她,不是吗。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但猫儿般的力道怎能推开一人挡住头顶光亮的他。
“小唯,我爱你。”他压在唯身上,用牙解开了她后脑裙子的束带。
精明强干搅弄商政的银,面对自己当真爱的人时也只会说那千古流传的一句情话。
但爱,是唯一性和物质。后者他能呈上给唯世间最好的,前者,还有待学习。
他的唇齿掠夺着唯的脖颈,锁骨,乃至乳间和肋骨都布满他密密麻麻的吻痕。
唯的双手挣扎不已,任她推搡还是捶打男人只是埋头猛吸,他身子越来越往下,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沉重。
“你别我,我只是太怕了。”他抬起头略显无辜的看着她,额头布满薄汗,嘴唇泛着光。
怕,太怕了,此刻谁是速燃的火,谁是奋不顾身的飞蛾,看不清,道不明。
女孩水灵的小脸脸颊潮红,倔强的咬着下唇,垂下眼皮就那样死死凝视他,眼波流转诉说着她的不愿。
不愿做,还是不愿爱,他不知道,但他觉得现在应该别强迫她,他没有那个能力再次亲眼看着花枯萎。
薛天纵松了禁锢她手腕的手,翻身到她身旁喘了一口粗气,随手擦了一把前额的细汗看着灯光,扯着嘴角无声的笑了,他的胸口随着他无声的笑起伏。
欲爱化为荒诞,他的余光看到了唯缓缓侧过身蜷缩在一起,空气中的冷气此刻刺骨锋利,耳边,是她微弱的啜泣声。
“别哭了……”他慌张的起身,翻过唯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圆眼盛满红泪,对视的一眼他就没头脑的又慌又怕。
怀里是她滚烫颤抖的身体,指尖勾着她的黑色柔发,鼻息间扑面而来的是丁香花的甜蜜和蜜桃的清纯,带着一点乳香纯洁而诱人,光这些就足够他恍若沙漠潜泳,如痴如醉甘愿画地为牢。
“我,我只是怕你离开我,才生了气……”他僵硬的解释着,伸出指腹擦去她眼尾滚烫的泪,“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你乖乖的和我在一起,不可以吗……”
唯推开他,自顾自躺在床边拿着卫生纸擦泪,她的心还在剧烈跳动,一下一下向全身灌输新鲜的热血。
房内的两人呼吸凌乱又小心翼翼,这样沉默的夜每一处声音都是开口的契机,以十指为梳绑好散落的头发,她转头看着他那张忧郁的脸摇了摇头,紧接凄美一笑,“我不需要你这样做,你控制我的一切,真的是为我好吗。”
丝绸睡衣散开在她露出的肩胛,上面是他的吻痕刻章。他刻的到表面,却始终无法刻到她的心里。
薛天纵无言,脸上毫无血色,似在深深回味她的不需要。眸色从忐忑到看着把握权逐渐分崩离析的不可置信。
他愣了半晌,嘴中丢盔卸甲摔门离去,连夜带着官惠去了德国。
人走了,他的眼睛还在,所有的仆人和保镖都会如实汇报这里发生的一切。
走之前他忘了一件事,薛天纵对于凡事太过自信,飞机前脚到柏林机场周雾就来了这里,唯穿着冬季的浅蓝色套装裙在后院逗着金钱豹。
优雅的豹妈妈睁着琥珀色的竖瞳打了个哈欠,继而懈了肌肉惬意的躺在她脚边,她的怀里是几只出生三月的小豹不过早已养的精壮,正带着猫音嗷嗷叫。
身后是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的虎王和狮子,入目所及皆是在四季如春的南加州养不活的非洲动物们。
小时候的动物总是最可爱的,和湿漉漉的小猫一样钻在她怀里,尖锐的小利爪勾着她的裙子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