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他舒了口气败下阵来,握上池边湿润的枪,递到她手中,枪口对着他薄汗淋漓的胸口,“你想和我两不相欠还是分道扬镳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懂我有多倔的。”他的话太霸道了,好像一个入室抢劫的抢劫犯,不给爱就共死,他要她无法割舍的心。将杀戮的武器递到她掌心,让她杀了他,殉情,他先死了,又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殉情呢。“认了我吧,余姝。”他将呆住的她抱在怀里,冰冷的枪械逐渐被两人的体温捂热,“这辈子就认了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我只对你。”靠在肩头的她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却没有听见枪响。今夜的情绪波动就像过山车一样,安稳又刺激,惊险又安心。薛天纵太能受虐了,她深刻认识到了,他根本不止很能忍。感受到她鼻息的轻笑,是苦涩还甜蜜的笑吧。薛天纵的心重新跳动,血开始循环,进入他的颅内和胸腔。他痴迷的低头看她,在她体内的东西跳了又跳,他抱住了她的灵魂。余姝柔软的指腹无处安放,只能碰了碰他的肩头,他侧过头挑眉看她,余姝脸上散发着欲望的光辉,借势托着她的臀肉让两人上下对调,戏谑一笑,“没骨头啊,那就软我身上。”清脆的拍打声响起,他歹毒的哄着梨花带雨的余姝,一顿折腾下来,让她哭的是他,哄的还是他。“爽不爽?”他撑着她的腰问,呼出的气都带着情欲之意,捏着她的胳膊晃了晃,“不说就继续干!”身上的女人累到都要闭着眼就睡觉,可他还没爽够呢。“爽……爽……”余姝撑着精神答,从进温泉室开始,已经过去了叁小时。他每次结束只休息五分钟,然后满血复活。“爽死你!”他单挑眉对着她点了下头,湿发微晃,衬衫衣摆早已经被打湿,粘在他身上,光着的下半身却丝毫没有意,因为他想和她做到死。“fuckyou。”余姝的嘴角干裂,对着他比了个中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太吸引她了。他不由得随着她的冷笑也扬起嘴角,“我不会因为你对我笑,就让我的侄子活的太滋润。”“随便你。”她扯了扯嘴角,脸上是云淡风轻的荡漾,“又不是我侄子。”薛天纵气极撑起身,按着她的膝盖猛的冲撞几百下,将所有的精在了她的腿根。他喘着气细细回味她刚才的话,眼神盯着顺着她大腿滑下的一滩,余姝那样轻易的不在乎是真看不出来她对玺尔有点什么感觉。能确定的或许只有玺尔单相思,看来得让他的王室有喜事了。……还在会客室等他的恩佐对于外面的腥风血雨丝毫不知情,只是感慨难得见玺尔也会对女人感兴趣,还是薛天纵的女人。他抚摸着下巴粗硬的胡渣看着老板椅后面的高大透明立柜,里面全是一捆捆的美元。出神时,会客室门被人从外推开,满脸春风得意的薛天纵系着衬衫的纽扣,身上的旧衬衫已经换下,现在的黑色衬衫平滑无皱,随着他沉稳的步伐恩佐的视线落在了他脖颈的一处吻痕上。喉结旁的高敏感位置,能碰到的不就他的女人们。“今年峰会这么久,难得见你没早退。”他笑着打趣,权当那是周雾留下的。“嗯。”薛天纵低声回道,拉开凳子坐在了恩佐对面。他将近期要处理的文件挨个一目十行查阅,签完字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恩佐轻咳一声,望了望窗外逐渐粉黑的天空感慨,“sano之前和你我交情匪浅,可惜如今已经在撕破脸的边缘。”他略微担忧的打量几眼对面忙碌的男人,“弹壳在西亚十八个国家已经打了快四个月了,这样的巨量耗资是无法计算的,对于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两头吃利,谁也不认,要是能探探口风,他完全可以把薛天纵当粮仓,把飒诺当枪使。“我要他看见我就夹着屁股走路。”他说,“把我赋予他的权利当做自己的真实实力,他真会想。”恩佐挑眉,“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一个劲给西亚投资,不是个好消息。”“耗着。”他答,开了电脑就看见周雾一大堆问话的消息。今年的北欧峰会他没有出席,也没有露面,但他安排了政元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