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些。眼前的帷帐不太熟悉,他才缓慢想起来自己是被皇帝亲自抱到了后殿。他忙要翻身下床,却不知是惊于屋内光景,还是惊于皇帝正披着单衣坐在殿内看着他,一时呆愣住了。
好在后者先开口。“醒了么,既然好些,就将殿内东西都试一遍给朕瞧瞧吧。”
雁清心惊,眼下正有一个相貌普通的木凳,却是仿了木马造型,人坐上去就会自己摇晃,只是那椅背上却突兀冒出一个男根样的东西,那长度似乎能将自己的女宫捅穿了。
但萧谨依旧盯着,圣命难违,雁清只好皱眉吞下了那木马上的东西。只是刚坐上去,那木马便摇晃起来,木制的男根直直闯入他胞宫,硬生撕裂一般在那细小的腔道里面捅来捅去。男根上还凸出几枚小丘,正好压在他蕊心之处,几回捅得他伏于马上,喘叫不止。
萧谨却不放过他,只是牵起马头的红绳,一路将木马牵到自己面前。这一路雁清颤抖越厉害,那马身摇得就越快,穴内干得发烫,只能抽抖着高潮,惹得雁清将要喘息不上来气。好在萧谨将他从马上抱下来,又用自己的阳物将他填满了。
“真是废物,一个都受不了?爱妃还要勤加练习,别让朕失蛮族的望。”萧谨语带失望,却依旧不停抽插。
一听到蛮族,原本虚弱的雁清却咬破舌尖强打精神,竟主动扶着萧谨的肩头吞吃了起来。未几便真榨出一股雨露,尽数喷洒在胞宫。即便被折磨得好似破布娃娃,这也是雁清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