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珠:凌辱六月多胎孕肚大如足月

之…”

    后穴中横贯的指节猛然抽出,连带那块被拧得紫红的穴肉一同肿胀着翻出穴口,烂红一片。雁清忽觉小腹刺痛,昏厥感再次袭来。他用力绞着小腹前的衣料,支撑着身体想要站立起来,终究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伺候的侍从以及太医都恭敬跪伏在他床前,见雁清醒,连报他腹中已经有喜。

    雁清心惊,虽然一季有一次癸水,但好歹也是男人,竟果真有育子之能。

    彼时他竟已经有三月身孕,胎像格外稳固。这是大景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红,秾丽动人。秦云尧失语片刻,低声喃喃。“对不起…是我太急于一时,很疼吧?”

    他倾身而上,将萧泠重新压回床榻上。萧泠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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