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子:孕多子裹腹被诸多道具开拓产道

痪了一样,手脚都没有知觉。因此只是一个晃神,他的手指脱力,整个人摔下矮架。

    肚子被摔得剧痛,但是没有产蛋阵痛那样疼。雁清已经麻木,捧着巨肚放在地上神思混乱。

    那接下来呢,他的孩子已经没有力气去生了,真的要一尸两命了吗?

    最终,雁清大开着双腿,扶着肚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立刻去看自己孕肚,好在自己还活着,孩子也活着。

    萧谨赐下来的延产药竟然有如此功效?

    奉洛多一脸担忧守着雁清,背后阿诺蛇一般阴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雁清索性又开始借题发挥,梨花带雨说自己被刺客刺杀,又被羞辱。奉洛多心疼不已,想要怎么安慰雁清,全听他的。

    雁清擦拭眼泪,“气若游丝”一般拽着奉洛多的衣领,说自己听闻有一个山叫做卓木,山下有成片梅花,格外漂亮,想要奉洛多将营帐迁去那里,在那里产子,也可以将自己奉献给他。

    奉洛多还没来得及欣喜,阿诺便出声。“卓木山与奇让山两面夹击,又多丛林灌木,如果中原军放火,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奉洛多皱眉回视。“军师如此糊涂?北部多阴雪,上一次晴朗还是五年之前。况这里柴火潮湿,生不起火,何况雪如此厚,中原何以能火攻?”

    阿诺拱手:“可是王上……”

    奉洛多摆手:“哪有这么多可是,军师杞人忧天。我意已决,你等无需多言。”

    迁营之日是初三,而初二正是阴雪之天,狂风卷雪,刮得格外厉害。奉洛多抱着雁清来看雪,笑阿诺竟然短智。

    迁营正午之时,风雪竟然停了。奉洛多认为上天给他面子,要庆功祝祷,却怎么也找不到阿诺的人。下人来报说阿诺已经跑了,他的地方人去楼空。奉洛多震怒,将阿诺曾经许多决议和地图烧毁,又抱着雁清画新的。雁清才思敏捷,过目不忘,亲手帮奉洛多绘制地图,奉洛多大喜,如获至宝。

    营地迁过去后,雁清正于暖营内用食,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排尿感袭来,继而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水

    他竟然在这个关头真的破水了。

    算日子的话其实已经过了十个月了,他自己身在敌营不曾发觉,原来已经超过了足月七天了。

    忽然,一声格外清脆的布谷鸟啼响起来,雁清惊喜,这是暗里传信,特地找了北部不会有的布谷鸟,意思是萧谨他们要行动了。

    雁清苦苦熬过阵痛的一时辰,又听到了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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