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拢不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地干呕起来。秦云尧垂下眼睛,伸手重重在萧泠屁股上掴了一掌,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萧郎若是不听话,下一掌就打在肚子上了。”
萧泠被打得耻辱心焚烧了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泛了一层粉,像是彤霞照雪,格外可爱。秦云尧托着他的后腰,雨点似的小幅度攻打着女穴最深处。萧泠这次感觉阀门似乎真的被撞松了,那前番忍耐岂不是前功尽弃?他摇着头,支起胳膊撑着把手就要把身子往回退。“不行…”
秦云尧眸光一暗,轻叹了口气。“我说过…”
下一秒,他猛地抡起手掌,重重掴过萧泠庞大的肚腹!那肚子被打得整个偏了过去,似乎要带着萧泠摔下椅子。萧泠被打得胞宫都要错位,似乎要炸开再脱垂下来似的。
他睁大眼睛呜咽一声,那大肚的摇晃还在继续,牵着他的胞宫剧烈地晃动起来。秦云尧一掌不爽又添一掌,左击右打,那肚子被打得红肿起来,水鼓囊囊的摇晃着萧泠,快要把他整个人压成两半了。
萧泠翻着白眼满脸淌泪,他早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穴道被堵着,那点浆全进了药里,于是只能张着嘴不停哭喊,语句中尽是求饶的话。秦云尧充耳不闻,最后一个深顶,萧泠像是濒死的鱼,全身抖得激烈,脊背挺起又抽搐着放下,将椅子抖得咣咣作响。秦云尧将他那肚子拍了拍,将精水进痉挛的穴壁之后,萧泠才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经这一次,萧泠又告假三天,群臣百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翌日,他穿着朝服,一脸疲惫地撑着药肚来上朝。众官齐跪,萧泠听说他们着急,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朕不过三日不理政事,急成这样?”
其中一位老言官跪地。“禀皇上,辰亲王于封地大修府邸,欺男霸女,架华辇马车于路上,碾压百姓如碾压蝼蚁一般,实在可耻啊皇上!”
萧泠垂下眼睛。“他是我父皇胞兄,且有战功在前,难免骄功。”
其实他已经有些愠怒,情绪激动之时,只感觉腰背酸痛,子宫都在抽抖。他无声捂住自己肚子,放松肌肉斜靠在龙椅之上。
另一位言官跪地。“辰亲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有百姓童谣说,辰亲王已经囤积兵马。陛下,不可不防啊!”
萧泠皱眉。“他竟如此吗?”
萧泠手指紧紧抠着把手上的龙纹,他肚子开始疼得厉害,冷汗漫了满脸。他调整坐姿,大开着双腿,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瞬间面无血色,胞宫锐利的疼痛让他扶着肚子干呕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鲜血。
百官见了立刻高呼皇上,七手八脚围了过来。萧泠瘫软在椅背上,朝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他大开着双腿,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肿得如同熟透李子一般的女阴。
离得近的几个低头去看,只见有个什么圆盘似的阀门正缓慢从穴道之中往外滑,于是开始耳语讨论这是什么。
正当此时,萧泠突然仰头尖叫一声。他扶着巨大的肚腹,下半身挣着挺了起来,将女阴露得老高。他全身都开始抽搐,伴随着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