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生病,林初月也觉得欣喜,孕期受的苦也不算什么了,反而让她更加疼爱这个孩子了。心里开阔,人也就有心思思索别的了。看着远处策马而来的周宵,林初月弯眉微动。周宵在林初月身边停下,利落翻身下马。林初月笑着看向周宵,“郎君骑好了,不再去跑几圈?”“不了,下午继续。”林初月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快要到天空的中央,耀眼的太阳光芒有些晃眼,林初月抬起手掌遮了遮眼睛,她低下头,眨了眨眼睛,笑道:“也是,马上就该用午膳了。”“嗯。”两人往前走着。林初月突然笑着开口,“咱们这景华园可就我这正室大娘子一人了,郎君是真不打算再纳几房妾,抬几个通房了?”周宵步子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的步伐,他几乎没有犹豫,就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听了这话,林初月定定地看了周宵好一会儿,一会儿后,她收回目光,垂下了眼帘,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道:“郎君这话我可记着了,以后嫂子们再拿这事说我,我可是有话和她们说了。”说起这事来,林初月不由得有些无语。旁人倒是还好,唯有孙氏,自从林初月出了月子,开始给太子妃请安起,孙氏就开始阴阳怪气,明里暗里说她不贤惠,容不得人,后院里的通房和小妾都被她使手段打发出去了云云。听了这话,周宵眉头皱起,他自是知道林初月口中的“这事”指什么,他淡声道:“不用怕她们。”林初月笑道:“郎君放心,我自然不会吃亏的。”林初月可不由着孙氏编排自己,何况正经婆母太子妃都不说什么,孙氏一个嫂子却是上窜下跳的。林初月可不惯着她,当即就用话堵回去了。后来孙氏倒是不那般明目张胆了,可每次请安的时候,或是在府里碰上的时候,孙氏还是时不时那这话刺林初月。这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自然没对林初月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就像是癞蛤蟆趴在脚背上,不伤害人却是膈应人。
林初月都烦死孙氏那个碎嘴子了,心里想着迟早给孙氏来个大的,让她不敢再那么嘴贱。周宵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他点点头,“嗯。”林初月伸手挽着周宵的胳膊,道:“有了郎君的话,我更加不害怕二嫂那些疯言疯语了。”“嗯,不用委屈自己。”两人吃完午饭,坐着说了会儿话,消了消食,便准备上床歇息一会儿。林初月喝了最后一口茶,把茶杯放在案几上,这才上了床。她刚躺下,一大片阴影就笼罩了下来,身上一沉,一道不属于她的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是一旁躺着的周宵覆了上来。林初月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感受到腰间乱动的大手,她推了推上方的周宵,“郎君不是要歇息?”“是要歇息。”周宵嘴上这么说,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没一会儿,几件衣服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挂起的床幔也拉了下来,把整张床围的严严实实,床幔里面的空气逐渐升温。 信任很长时间以后,帐中的动静才彻底停了下来。林初月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正欲让人送水进来,就听到周宵的声音自静默的空间响起:“我既说了与你和孩子好好过日子,自然是算数的。”周宵淡淡道:“不用拐弯抹角试探我。”林初月眨了眨眼,侧过身子面对着周宵,“郎君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刚才那不是突然想起二嫂平日里的酸言酸语,我这才提了一嘴,怎么郎君这意思倒是显得我不信任郎君了。”周宵垂眼看了林初月一眼,没说话,只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林初月的话,周宵是一个字都不信的。这女人惯会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不与她计较。“那便好。”林初月想起什么似的,她看着周宵,道:“郎君刚刚是在生气吗?”虽是询问,林初月的语气却很笃定。周宵身子精壮,需求大,但平日在榻上并不粗鲁,也顾着林初月的感受。可周宵今日一改往日作风,动作间也颇有些用狠力,好些时候林初月都有些受不住。林初月还有些不明所以,现在可算是知道原因了,原来是生气了。“没。”周宵自然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