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里,就连江殊安也以为这份偏爱源自亲情。
直到一个平常的午后,那时,江殊安年满十八,十五岁的楚仪清被送到府外学堂读书。
江殊安照常去学堂接楚仪清,见他羞红着脸从学堂一溜小跑出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打趣,屁股刚坐上马车楚仪清就捂着脸小声哀嚎。“羞死人了,快走快走,她们要出来了……”
随后跟来的小书童笑嘻嘻道,“姚家小姐好生大胆,当着众人的面像小少爷表白!”
时年十五的楚仪清已经成长为翩翩少年郎,灵动活泼的性子,出挑的长相,总能迎来周围人惊艳的目光。
江殊安初次意识到,楚仪清的未来不属于自己,他只不过是陪伴楚仪清成长的过客。
楚仪清依赖他,像一颗生机勃勃的小树苗,任由江殊安挥弄手中剪刀精心修剪着长大成人。
可等楚仪清真正长大成人,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会离他而去,追逐自己的天地。
笑容冻结在脸上,身体倏地僵硬,莫名的嫉妒之火将他吞噬,他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火舌炙烤着他的心脏,痛苦万分。
道德理的枷锁着拷问他,怎么能对弟弟产生难以启齿的爱欲。
当头一棒,将整个人割裂成两半,他无比羞愧,害怕给楚仪清带来伤害。
江殊安挣扎着不想沉沦,他找借口逃出盟主府,冷待楚仪清,将有关楚仪清的一切都从自己身边剥离。
他奔波在外,数月不曾回盟主府,短暂的休息也只是在盟主府附近的客栈里。
表面功夫做得好看,实际上却一直在关注着楚仪清的举动,他就像瘾君子一样欲罢不能,想要掌控楚仪清的一切。
客栈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是楚仪清。
他又气又惧,憋了一肚子气,攒了许多要说的话,或许他做错了什么,可江殊安不该如此冷淡自己!
本想着大吵一架,可是所有都在看到江殊安的顷刻化作委屈,黑亮的眼睛蓄满泪水。
江殊安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泪眼婆娑,鼻尖湿红,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
无法抑制的悸动,心如擂鼓般敲响震耳欲聋,平淡如死水的生活被注入一剂猛烈毒药。
升腾而起的狂热欲望将他吞没,江殊安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坠入泥潭。
走上前把楚仪清抱在怀里,听着他抽噎,替他擦掉眼泪。两人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许久,第二日又恢复了以往兄友弟恭的局面。
怕自己骇人的爱欲吓到楚仪清,边寻找着合适的时机,边隐忍着度过一年又一年。
他心底有愧,诚惶诚恐将自己拥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都给了楚仪清,还幻想过楚仪清有一日也会喜欢上他。
可楚仪清却生出离开他的念头。
江殊安收回飘远的思绪,揭开重重帷幔,窥见乌发雪肤的美人,蜷缩在柔软的绒被中。
半边脸被摇曳烛火照亮,烛火昏暗间更添了楚楚韵致,纤长的睫毛颤巍巍地扑簌抖动,睡得并不安慰。
江殊安伸手掀开被子,手指解开楚仪清贴身的亵衣,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个干净。
裸露的身体上遍布爱欲的青紫吻痕,密密匝匝印在身上。
腰间痕迹清晰的掌痕是江殊安禁锢在腿上抱着留下的痕迹,腿根处渗血的牙印上还沾着暧昧的白浊。
莹白细腻的乳肉上,艳红的乳珠因为长时间的嘬吸舔弄充血挺立着。
他的动作已经刻意放轻了许多,这具娇嫩脆弱的身体还是不免被伤到。
打开床头暗格,拿出一盒药膏,江殊安挖出一指,细细涂抹在破皮的伤口上,冰凉湿滑的药膏冰的楚仪清瑟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