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埋在他怀里,让红线摆动,让声音压下某些奇怪的念头。日出后,叶上的白霜融化,百鸟晨鸣。客栈来人逐渐增多,严宁在嘈杂的声音中苏醒,但她发现耳朵被长秋捂着严严实实,他像是怕自己被吵到。隔壁房门哐当一声打开,厌嫌的声音从门缝飘了进来。“哟,这谁阿怎么睡门口!吓我一跳!”“哪家小厮吧,走吧走吧,听说对面包子特好吃!”严宁皱起眉,从光溜溜的长秋怀里撑起身,他也醒了。“门口怎么了?”他问。“说有人……”严宁嘟囔,她还穿着长秋的白衣服,索性下床去看看,刚拉开栓还没开门,一个人影栽了进来。“哎呀!”林可英迷糊着滚了一圈,他慌张抬头,见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扬起笑容立马往前爬,也不管严宁的脸色和还在床上不着一缕的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