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脏污之事。这种视线有如实质,且表现得特别明显,十分侮辱人。谢南珩眸光一厉,担忧地望向许机心,许机心窝在他肩膀,灵闪而大的杏眼清凌凌的,像是在打量什么稀罕玩意儿,里边盛满好奇。谢南珩失笑。他的小妻子,从来不是什么吃亏的人。他手一动,宽大的袖子遮住许机心玲珑有致的身材,他声音微冷,“关起门,我在自己院子做什么,都无过错。倒是七长老,不打招呼踢人院门,这是您的礼义廉耻?”七长老气得跳脚,想也不想地,威压直接朝谢南珩倾泻而去,九长老见状,眸光闪了闪,手慢好几个拍拦截。谢南珩淡然地望着这一幕,暗道,七长老和十三不愧是祖孙,惯用欺负手段,就是威压压人。他藏在宽大袖口的手捏了捏许机心手背,示意她别出手。
许机心趁机握住谢南珩的手,揉揉捏捏。面上一本正经。谢南珩:“……”这一切说来慢实则快,许机心揉捏他的手时,她脖间的玉扣又被激发,这次,气泡将她和谢南珩两人拢在其中。瞧见大美人虚影再次出现,许机心一秒坐直,双目炯炯地盯着,停止手上动作。谢南珩瞧见这一幕,微微吃味。纵然那道神识虚影也是他,但许机心被“他”迷得连他便宜都忘了占,让他心头颇为不爽。他没忍住,捏了捏许机心的手指头。许机心低头瞧了瞧他,又继续痴迷地盯着大美人背影看。还是将强者拉到床上,更富有征服性和挑战性。七长老和九长老面色难看得厉害,这道神识虚影,是谢南珩实力巅峰时分化而出,合体后期,比他俩此时修为还高。在这道神识虚影面前,他俩讨不了好。若今日退去,之后族长给他小院设下玄武阵,他俩更没机会。思及家中不能动不能言的后辈,九长老拉拉七长老,道:“南珩,老七太过冲动,我替他向你道歉。”谢南珩正在用小动作抢夺许机心注意力,一会儿捏捏许机心的手背,一会儿揉揉许机心的手指头,一会儿在她手上写悦悦二字,闻言他未抬眸,只嘲讽地开口,“我一废物凡人,哪敢受两人道歉?两位不动不动以威压人,我这废物凡人,就感激不尽了。”许机心被谢南珩的小动作拉回注意力,视线不再落向神识虚影神识,她兴致勃勃地追逐着谢南珩的左手手指,和他玩起你捏我一下,我捏你一下,看谁躲得快的游戏。谢南珩抬高右手,撑起一片游戏空间,垂落的眉眼,满满的都是纵容。九长老眼微沉。谢南珩这是不接受示好。七长老被谢南珩这给脸不要脸的态度气到,当即破口大骂,“谢南珩,别以为有族长,有你以前分出的神识护着,你就万事大吉了,族长事忙,能分到你身上的精力有限,而你这神识虚影,又能继续出现几次?真是狗仗人势不知自己内里,我看你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谢南珩语带凉薄,声音不轻不重,“在我落得不好下场之前,六哥和十三弟,会陪我一起下地狱。”“你!”七长老无能狂怒。谢南珩轻笑一下,抬眸望向九长老,语调清清淡淡的,“七长老,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躺在床上等着解药的,不是他。他低头,恨不得亲可可爱爱的小妻子一口。九长老知道,谢南珩这话是对他说的,他拦住还要破口大骂的七长老,冷静地问:“你要如何?”“十三弟毫无顾忌地对我这废物凡人释放元婴威压,我这废物凡人脏腑伤重,头脑不清晰,一时想不起解药藏在何处,两位明日再过来吧。”九长老摸出一个储物袋,又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些丹药、灵石以及符箓放进去,“这是赔礼,我明日再过来,商议解药价格。”谢南珩不再应话,而是低头,手指变幻成小鸡状,去啄许机心的手,许机心笑着躲过,手指反过来去戳谢南珩手背,两人的手,犹如比翼双飞的凤凰,追逐打闹,缠缠绵绵。无视比冷语,更让人难堪。瞧见这一幕,七长老气得脸颊发青,被九长老拉走。七长老一边踢踏,一边扭头怒瞪谢南珩,他嘴里嚷道:“老九老九,你瞧见了,这小兔崽子翻了天了,毫无孝悌廉耻,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