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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专门去别的面馆打下手干了两三年才学来的。”

    两人说得稀疏平常,仿佛在谈论家里长短,但牧枚和何复却听得变了脸色。

    大庆这模样一看就是前社会闲散人员,五大三粗的,恐怕压根就没有什么医学知识。

    听他们两人的语气,白初贺的伤口是硬生生缝起来的?

    牧枚又瞟了一眼白初贺额角的瘢痕,花瓣似的,还能看出点脉络。

    原来是缝针的痕迹?

    牧枚光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更不敢想当时才几岁的白初贺怎么忍下来的。

    对面大庆已经聊到了别的,边聊着白初贺,边上下打量着何复。

    “狗儿倒没怎么长变,小时候就挺板正,长大了看着也是个帅哥,就是还是那副不怎理人的死样子。”

    大庆给自己也下了碗面,仰脖把汤给喝了,抹了下嘴,又瞅上了何复,“倒是小月亮变了不少啊,小时候长那么乖,跟小女娃似的,这怎么长大之后连眼睛都变小了?”

    陶瓷的海碗搁在桌板上,咯擦一声,白初贺把筷子搭在碗边,“这不是小月亮。”

    大庆挠挠头,“我是说看着不太像。小月亮怎没过来呢,我记得他肠胃不行,吃不得辣,等他过来的时候我给他下碗清汤的。”

    夜风顺着门帘吹进来,有点冷。

    白初贺手指摩挲了一下面碗。

    汤已经有点冷了,暖不了手指。

    “我不知道。”

    旁边的牧枚和何复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嘴里的小月亮是谁。

    大庆愣了愣,手都捏紧了,青筋鼓起,看着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