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琢磨了下,白皎性格好,但毕竟娇生惯养了那么多年,也许是说不出口。
他摇摇头,没再多想,跟司机道了声谢,跟在两人身后一起进了小巷。
阴家巷在早年经过多次翻修和扩建,不少原本宽敞的大路被挤压成小胡同,路线令人迷惑。
大庆说起来回这一片的时间也不是很久,面馆又不在这一片,因此对路线很不熟悉,只能跟着前面牵着白皎的白初贺慢慢地走。
饶是已经这么小心,他还是时不时会被排水口或是台阶绊一两下,好在没摔跤。
大庆走得费劲又辛苦,“这儿真够绕的。”
“嗯。”前面传来白初贺的声音,“打个手电筒会好一些。”
说话这檔口,大庆又被绊了一下,只能老实巴交地打开手机的照明。
灯光微弱,可视度有限,但也帮了不少忙。
前面走得稳稳当当的白皎的一点背影出现在光线里。
说是稳稳当当,其实倒也不至于。白皎刚才那一瞬间奇怪的情绪很快也散尽了,他走在路上,又开始连比带划地给白初贺讲起自己上学时的事。
说到特别有意思的地方,白皎的步伐就会变得成又快又乱的小碎步,兴奋的时候还会跺跺脚,仿佛要原地跳起一段舞。
和身旁从始至终一直冷静稳定的步伐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皎说,白初贺听,虽然不如白皎那么开心,但也算得上耐心,时不时还会恰到好处地提出几个问题。
大庆看得脸上噗呲带笑,笑着笑着,笑容又淡了下来,忍不住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