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终于卸掉了一直以来积压在心里挥之不去的沉重之物,重新变得轻松又愉快。
而后宋琉又拉出了一个干净的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也挨个清了清并不存在的灰,整理了一遍。
箱子里面的东西比起衣橱里崭新精致的衣服,则要显得破落得多。
有一个小小的书包,已经褪色开线,但能看出原本的颜色很明亮。
所有东西都装在书包里,宋琉有时会像现在这样拿出来清理一番,但清理完之后,仍然会仔细地按照最初的模样放进书包里。
有一束干枯的狗尾巴草,几截边缘毛剌剌不知道什么用处的缎带,一串穿的扭扭歪歪的贝壳,一支已经折了角的风车。
还有一张认认真真折成豆腐块的旅游宣传袋,巴掌大小的折面上,刚好露出了“南市”二字。
宋琉看了很久,转头和白远宋姨笑道:“这么小个书包,没想到能装下那么些东西。”
说完,她转身摸了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上来的杜宾的脑袋。
两个人一起陪着她整理,整理好后,又和宋琉一起把堆了一整箱的录像带和光碟取了出来,仔细检查有没有消磁或者损坏。
等白远劝宋琉早些休息的时候,杜宾仿佛通人性似地离开了。只是离开不久后,宋姨隐约听见楼下有动静,她担心是杜宾在调皮,和宋琉白远打了声招呼后就下楼去看。
没想到二楼亮起了灯,更没想到走到打开的卧室门前,是白初贺在里面。
“不是说来回太折腾吗,怎么回来了,小宝也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