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她把将军撩红了脸 第117

得不轻,话里有话,讽着:“将军,我瞧她比我们郡主还像主子,要不还是我们伺候她吧?”陈褚闻言,紧张兮兮地看向萧望舒。萧望舒也不说话,就坐在凳子上,接过嬷嬷端来的茶,轻轻吹了口热气。陈褚顿时蔫下去了。那女子这时的态度也不像刚才面对萧望舒时那么针对,哭得梨花带雨,朝陈褚哭诉——“将军为何要赶我离开?我现在没了兄长,孤苦伶仃,将军你将我带回府,现在又弃我如敝履,我……我以后怎么活啊!”

    忆春气呼呼地大声咕哝:“跟刘太医出去义诊似的,救人一命还被人讹上了。”好心反倒惹得一身骚。“忆春。”萧望舒看向她,语气平缓,提醒她,“将军面前咋咋呼呼成何体统?”忆春老实了点,低下头,道:“奴婢知错。”陈褚看向那女子,声音冷硬,朝她说着:“若非看在你兄长为国战死的面上,你这么冲撞郡主,早就该拖下去处决了。“现在给你个机会,看在你那兄长的份上饶你一条命,立刻拿着你的卖身契离开将军府!”说完,陈褚朝管家吩咐:“一炷香时间,一炷香后她要是还没离开,格杀勿论!以后她再踏进将军府半步,同样处置!”“是!”管家连忙应下,派人去点香。见陈褚是来真的,那女子这才总算是知道慌了,连眼泪都来不及抹,哭着就往回跑,回去收拾东西。处置完这人,陈褚再看向萧望舒,像是犯了错被主人晾在一旁的大狗,害怕无辜且委屈。萧望舒看完戏,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忆春,在书夏的搀扶下起身。“刘太医义诊被讹了之后,我还特意去笑了他一阵,问他以后还去不去。但刘太医当时也只笑笑便过了,跟我说——“若仅因那一人就不再义诊,不知有多少垂危的病患会因此受累。他虽年迈力微,但仍想尽力多拉几个人回来。”说着,萧望舒走到陈褚面前,笑道:“将军的本意极好,为战中受苦受累之人带去一份生存的希望。勿要因为个例而否认全部,她的错不该由其余人替她买单。”陈褚乖巧地点点头,“郡主说得是。”她讲道理都能讲得这么好听。 我没吃腻(2)“我今儿就是闲下来了,想找将军陪我走走,不知将军可有时间?”萧望舒很少有空闲,闲下来就喜欢散步静心。刚巧陈褚是个闷性子,半天不说一句话,憋出来的每句话都叫她听了觉得顺耳。久而久之,她也习惯来找他一起。“当然有时间。”陈褚立刻接上话,生怕自己答迟了。萧望舒抿唇一笑,“那走吧。”——“我刚出月子,嬷嬷都说受不得寒,你还拉我出来。”拓跋歆收拾整齐,披着厚重的貂裘,坐在马车里朝拓跋云骁嘀咕。拓跋云骁说她:“你就是在房间里关太久了,看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我带你出来走走,让你喘口气,别叫人看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在家时活泼好动,嫁进京师两年成了这副毫无生气的颓丧样子。幸好母妃没有看到,不然该多心疼啊!“可我现在这样子不想出门……”拓跋歆说得有些忧虑。她现在一副很粗糙很臃肿的样子,根本就不想出门,不想走在街上。“那我们就去玉食斋,关上门吃顿好吃的,吃你前段时间心心念念的羊肉锅子。然后三哥带你到处散散心,咱就坐马车里不下去,掀开帘子看一圈再回,怎么样?”拓跋歆想了想,怎么也是她三王兄的一番心意,便点了点头。“这就是嘛!”拓跋云骁动作虎得很,还像以前那样,一巴掌拍在拓跋歆肩膀上,朝她说,“笑一笑,别垂丧个脸。”他这一下打得拓跋歆一缩,随后笑着吼他:“三王兄!你什么时候能和二王兄学学!”哪有兄长这么拍妹妹的,没轻没重!“我们俩不是从小就这么打过来的吗?怎么在京师待了两年,变得这么娇气了?”拓跋云骁随口一句话,问得拓跋歆再次愣神。是啊,她以前也爱这么和三王兄打闹……“行了行了,我看你就是当了母亲之后,开始变稳重了。母妃常说女子诞下孩儿就会变,果真不假。”拓跋云骁随意摆了摆手,揭过这个话题。马车缓缓停在玉食斋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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