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人棍花嫁高空脱衣秀

葡萄中混入了腥臭的异味,什么东西,玲王娇贵的体腔藏了什么东西,祂急忙探入更深处辨识。

    “唔……嗬……”一个个污黄肥硕的、鱼卵状软体挤挤挨挨,被热情熟红的皱襞裹咬得黏烫荤,透明内里浊浆过饱猥琐晃动,滑滑溜溜只在末端凸起,打着亵渎的橡胶结。

    “这是什么?玲王,这是什么?!”腌臜的卵割断了理智的弦,引以为傲的淡漠溃败得一塌糊涂,怒火燎原烧毁山林。

    那个骄妄专断、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国王大人,居然一声不吭地含了满肚子的脏卵,好可怕,玲王被强暴了吗?玲王被胁迫了?玲王被凌辱了吗?我竟一无所知!

    “玲王,发生什么了?告诉我。”祂质问的声音压抑了哭腔。

    为何现在才发现,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我怎么能来晚了!可恶可恶!该死的!什么时候,谁干的,是那群虫子吗,居然轻易让他们死了,不可饶恕!!

    “呜呜……”触肢疯狂涌上,抽动挥舞试图驱逐胶白,玲王却抗拒地夹紧了脂腻腔肉,泡泡顺着力度滑入更深处,他吞咽下什么,麻吕眉低沉含糊骂到:“滚,别动我。”

    车子意外抛锚后,阿米什人邀请他们小留,在勃克夏村镇借宿时,玲王临时起意邀请凪打留念分手炮。

    因为不方便清洗,凪带了套子,虽然做了足有五次,除了浅浅的红痕指印什么都没有留下,穴肉空虚地搅着,仿若一场自慰。

    事后,凪把用过的套子打结丢在空礼品袋,然后去找人打问附近哪有信号,马萨诸塞州的冬天太长,枕边人的体温迅速散去,说着不愿分开却连吻和拥抱都没有给他。

    stnight就这样轻率结束了,短得与一夜情并无区别,玲王盯着被当做垃圾桶的礼品袋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把套子拿出,偷偷塞在了体内。

    黏腻的、冷冰冰的卵刺激着肿烫的内壁,可能会生病,但就这样吧,高热病痛也好,痴心妄想也好、放荡饥渴也好,玲王自作自受了,让最后一晚的余韵再长一些。

    而现在,死去爱人的余精更是玲王最后的慰藉,鲜明的触感由不适化为安心,就像还背着凪一样。

    如果能活下去,他会将凪的精子冷冻保存,等待科技进步;如果在今天死去,这些就是玲王的内脏骨髓,随他埋葬。

    一切当然与装模做样的怪物无关。

    又被拒绝了?为什么……为什么……祂越急越错,粗暴的动作意外捅破了污秽的泡泡,“咕叽!”恶臭浑浆在玲王蜜穴中四爆开,猩红肉壁挂满拉丝的粘稠白脓,肠肉惊颤颠簸,不少顺着狼藉穴道淌下腿根。

    不不不不,“对不起……对不起……”祂完全陷入了恐慌,拼命用触肢去擦,胆颤地窥伺玲王的脸色,玲王死死抿着唇,有一缕惊心动魄的红从他嘴角溢出。

    “张嘴,玲王,别咬,求你张开嘴。”祂祈求着,玲王紫眸紧闭不予理睬,祂急得强行掰开玲王下巴,发现玲王积了满口腔的血水。

    在发现自己无力阻止怪物侵犯后,玲王悍然选择咬舌自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玲王含着野男人的脏东西不要祂碰,宁愿去死,祂不是玲王的宝物吗?祂不是玲王的爱人吗?不是吗?是吗?

    不是啊……

    玲王抛弃祂了。

    因为祂太过贪婪,玲王抛弃他了。

    对啊,玲王是为了抛弃祂、才和祂来这里的。

    玲王不要祂了,把狗丢远一点,才不会被认主的累赘缠上。

    无法想象,你是主动和别人做了么?还甘愿留下这种的东西,你给了谁这样高的权限,又为何要剥夺我的位置,多么残酷、多么狡猾的国王大人啊。

    触肢涌入口腔,撑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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