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着濒临高潮的自慰,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解脱,期间除了要忍耐以各种方式用在他身上的催情药物,更要忍耐贺棠的亲吻,爱抚,甚至是故意对上下敏感处的刺激。
而最痛苦的莫过于做爱,粗壮热烫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抽插,辗过潮湿的媚肉黏膜,开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让他每时每刻都如上天堂,又直坠地狱。
但那一点天堂般的快乐也不过转瞬而逝,他短暂地品尝过一星半点虚假空虚的愉悦,便彻底堕进漫长痛苦的地狱。
他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明明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却还是温柔顺从地应下了贺棠的话:“棠棠想做,就做吧。”
贺棠打量着他的神色,突然笑起来:“哥哥真疼我,我最喜欢哥哥了。”
除了拘束衣,顾迟玉平时也不被允许穿衣服,不过这倒算是一种解脱,他现在敏感到被衣服布料蹭着都会发软动情。
“哥,你有去过s俱乐部吗?”贺棠咬着男人的耳垂,双手从光裸平滑的肩膀下滑,乳头锁被打开,他捏着两颗一直被具折磨的红润嫩果轻轻揉捏。
顾迟玉被玩着乳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整个脑子像嗡地一声陷入了热浪泥沼,昏沉又饥渴,他胡乱呜咽吟着,几乎听不清贺棠在说什么。
快感挤压久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容易发情,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贺棠期待的那样,只知道欲望,只追逐欲望。
“我在那里看到有种特别的调教方式,通过控制性高潮来控制自己的奴隶,最厉害的奴隶能做到一个月只高潮一次,而不会精神崩溃,甚至于他还因此变得更依恋和服从自己的主人,因为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让他更懂得珍惜,”贺棠抱着他,如同情人低语,“哥哥这么厉害,应该可以比那个奴隶忍耐的更久吧?”
一个月?
顾迟玉轻颤了下身体,他睁大眼睛,那双洇红的瑞凤眼盈满了泪水,又随着眼睫的眨动而落下。
像是不堪情欲的刺激,又像是对青年话里的暗示而感到恐惧。
“棠棠,”他颤抖着低喊了一声,但最后却也没说什么。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将人按到镜子前,赤裸的腰腹抵着洗手台,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脸。
顾迟玉也的确看着自己,他看到那张艳红潮湿的脸上双眉骤然紧蹙,眼泪滚落,发出痛苦又缠绵的泣音。
贺棠进来了。
贺棠也看着他,每次顶进,男人就会颤抖着流出眼泪,带着浓厚欲望的脸庞上神色隐忍又媚。
美妙得让人迷醉。
贺棠更加粗暴地蹂躏着胸乳,把硬翘的乳头揪扯出半指长,细嫩的两颗被拽着前后乱晃,换来顾迟玉崩溃似的哭泣吟。
“怎么只是稍微玩玩就哭成这样了,”贺棠一边他,一边恶劣地抠挖着乳尖,“我还想着把哥哥的这里也开发一下呢,让哥哥长出一对漂亮的小奶子,里面还有奶水,乳头永远都痒痒地发骚,总想求着我去帮你吸一吸,可是只要一吸奶子就会爽到哭出来,身体坏了一样乱喷奶水。”
“哥哥不是最害怕被碰到乳头了吗,把这里玩成两个骚肉豆,永远都在发情,好不好?”
顾迟玉痛苦地喘息着,饱受折磨的身体还在被强行浇灌着爱欲,他几乎伏倒在洗手池上,湿热的手掌按在镜面上,滑下一道模糊的掌印。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不清贺棠的话,只是淹没在情欲里,失神一般喃喃着:“棠棠放过我”
贺棠太熟悉他的身体,得又深又凶,磨过他被改造得格外敏感荡的肉壁,每一下都顶在他最难以承受的脆弱处,每一下都让他痛苦地眼泪直流。
贺棠居高临下望着男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靡丽面孔,突然诱哄似的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