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清洗完身体后,贺棠抱着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和感度的顾迟玉回到床上,手脚再次被严格地拘束起来,裸露的身体上,双乳和肉穴都被仔细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刚刚被清理过的粉嫩软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也能更快的吸收药物,把媚药转化成越来越荡脆弱的身体,以及持续积压的浓厚情欲。
男人轻声吟着,麻木的肉蒂已经逐渐恢复了感知,身体迅速变得兴奋,被挑逗成发情的媚模样,但限制高潮的阴蒂环也在这时重又被戴了回去。
贺棠把乳头锁的震动打开,穴口和肉蒂贴上高速震动的跳蛋,水几乎是瞬间流了出来。
在清理身体的前几天,顾迟玉一直都佩戴着隔绝触碰和快感的贞带,除了尿水挤压膀胱时能体会到的少许刺激,身体一直在残酷的空虚中被拘束着,哪怕骚痒难耐的肉体再怎么渴望被碰触,上下的敏感点都充满欲地颤动收缩,也依然只能选择忍耐,没有办法获得一点抚慰,甚至连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利也没有。
压抑的身体早就被堆积的欲望折磨到异常敏感,哪怕是轻轻啄吻指尖,都会露出渴望而媚的笑容,更何况他还被仔细清理过,乳头和肉蒂都更加敏感化,这样可怜而荡的肉体被贴着跳蛋疯狂震动,快感几乎要鞭挞得他昏死过去。
顾迟玉浑身剧烈颤动着,水失禁一样流出来。
好想,好想要,为什么没有办法高潮。
他流着泪胡乱叫,戴着镣铐的小腿挣扎,蹬弄着床榻,紧绷的小腹一次次挺起,追逐着幻想中的快感,可是每一次都落了空,只能啜泣着在不断被推向高潮边缘的折磨中忍耐。
贺棠把所有的震动档位都调到了最高,连尿道棒顶端的圆球装置都在残忍地凌虐着膀胱。
顾迟玉满脸痛苦,泪水淌满了面庞,但偏偏眼角眉梢又都是艳的媚意,一副爽到双眼翻白,涎水都不受控制的下流模样。
怪异又色情。
“这样放置哥哥一整晚好不好,一直一直都不许高潮和排尿,或者不如每天晚上都这样吧,把哥哥欺负到完全发情了才可以入睡,甚至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一直在被玩弄。这样每天睡前,哥哥的脑子里都只有强烈的性快感了吧,说不定连梦里都会是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呢。”
贺棠有些着迷地亲吻他:“想到哥哥连在梦里都会被我控制和玩弄,一直忍耐着快感没办法高潮,我就觉得好兴奋。”
他按下乳头锁的机关,花苞状的锁具盛放开,深深地勒着乳根,让两颗嫩果完全鼓翘突出,这样不需要摘下来,也能一边拘束着双乳一边让他玩弄。
吸透了媚药的乳头一直被具玩弄着,可怜得连乳孔都在敏感地发抖,贺棠轻轻抠了抠这颗嫩果,然后突然凑过去含住奶尖儿用力一吸。
“呜,哈啊——不,呜,嗯啊——”
顾迟玉哭得眼尾鼻尖都湿红一片,太过了,不要再玩他的乳头了,身体要坏掉了。
被搅乱的神经让脑子里只剩一片满是快感的浆糊,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一边胡乱吟,一边拼命摇着头。
“哭成这样,好可怜,可是哥哥的骚奶子就是要给我玩弄的啊,也是每天睡前把哥哥这里吸肿了好不好,把两颗骚奶头玩到又热又烫,碰一下就哆哆嗦嗦想要高潮,到这种程度才可以睡觉哦。”
好想,好想把哥哥彻底玩坏掉。
贺棠压抑着心底暴虐的欲望,轻柔地拍了拍男人的臀肉:“好了,知道哥哥最怕被玩乳头了,我不碰那里,哥哥乖乖坐上来让我一会儿好不好?”
他其实有点轻微的性瘾,对着顾迟玉的时候总是需索无度,欲望旺盛,但说来也好笑,从顾迟玉回来到现在,他甚至都没有真正进入过这个人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