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祠堂的钟声已经第三次响起,雪望了望天空中血红的满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手紧了紧几次滑落在地的短匕,再对上李岩悲愤的双眸时,眼神又恢复了往常的矜傲漠然。
"死了,就别再回来,"冰冷的话语让李岩眼角酸涩不自觉地便落下一滴泪来,下一刻那锋利的刀刃便自身前直接剜进了他的心脏,李岩征愣几秒手触及胸腔流出的湿懦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雪捅了一刀,口吐鲜血失魂落魄跌落悬崖时,眼里看到的最后一幕景是雪冷漠转身离开时翻飞的白色衣角。
原来他这十几年里唯一得到过的爱也是虚假的,胸腔早已碎裂出血骨头都凸了出来,躺在坑底的李岩能明显感到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失,脸上血和泪混在了一起,他看着凄然的月光无声地癫狂地笑着嘴里涌出了大量的鲜血,他就这样在无尽的悲凉里不甘心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浑身上下都被湿冷的寒意包裹着,意识沉在雾气般浓重的黑暗里,孤独一人死去的恨让他在三年后成为了一只怨气冲天的鬼,他带着一颗早已破碎的心,全靠执念支撑着朝着那昏暗肃穆的祠堂飘去,李岩满眼皆是冷漠大手一挥便将那些高高立着的灵位牌匾通通扫落在地,引来狂风将那些供奉的香烛全部熄灭,一月之后,李岩的双手已经沾满了观者的鲜血,现在他要去找雪了,了却他留在人世的执念。
还未及门口李岩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木质熏香,他飘进了房间里寻找雪的身影,雕花木栏床上摆着一张山水画,他拿起那张画像用手指碾了碾,水墨还未干透应该是雪刚画的,但人呢?雪躲在哪里去了,他知道了自己来找他了,知道自己想要带着他一起死,便贪生怕死的又躲了起来。
愤怒发狂的李岩将那张画直接撕了个粉碎,一拳便砸烂了两人曾经欢爱的那张大床,他忽然想起了雪房间里藏着的暗阁,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敲到了空心的地方,尖利的爪子直接往下一按,前面便出现了一条昏暗的小道。
李岩脸色阴沉转身来到了地下的密室,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雪的身影,那人拿着一本古书正看着,冷冽的双眸略微诧异地看着自己,几年不见雪的风华更上一乘,霜雪清艳的气质中多了几分雅正的贵气,他死了之后显然雪过得很好,李岩心里的恨意瞬间爆发了出来,一个飞扑便朝着那人扑了过去,却没想到近身的瞬间便被雪一张黄符定住再也动弹不得。
雪一口咬上李岩鼓胀的胸肌,猩红的舌尖舔去那渗出的点点血迹,眼里显出几分嘲弄的神色,"你伤不了我,"雪将李岩伸向自己心脏的手掌放在脖子上缠着,转身便轻松抱起一百五十斤浑身硬邦邦的男人走向了深处的一间密室。
雪将被黄符定住的李岩丢进了铺着红色锦缎的古朴雕花床上,自己也欺身而上压在男人身上,一双大手三两下便将男人身上的粗布短衫扯在地上,一副魁梧雄壮的男子雄躯瞬间暴露了出来,李岩的外表粗犷硬朗极具男人味,体表却光滑无毛细腻光滑,胸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两只手都合不过来简直比女人的奶子都还大,就连身后暗红的肛穴也光滑肥厚,天生一副供人玩乐的体。
雪看见男人愤恨的目光下身都一下胀痛起来,微微撩开身上绣着仙鹤的靛色官服,高高翘起的赭红色肉根将白色柔软的丝绸裤子撑起明显的尖角,雪将李岩的脑袋强硬地按在胯下,隔着布料浑圆通红的鸡巴头便抵上了男人闭紧的嘴,流出的腥涂在李岩的嘴巴上像是为男人添上了一层柔润的唇脂。
雪捏紧男人的嘴强迫着男人将自己的肉根一点一点吞到了底,李岩嘴里被塞入狰狞的巨根而合不上,鼻尖全是一股浓郁腥臊气,那些浓厚的黑毛甚至扎进了他的嘴里,没想到生理性的呕吐反倒取悦了口腔的入侵者,雪按着他的脑袋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完全将怨恨着他的鬼当成了床上取乐的一个玩意儿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