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将那窄小微张的小口彻底凿成了紧紧箍住鸡巴头的一圈肉环,激烈的性事最后完全沦为了一场单方面的虐,心里的焦躁感让他从怨恨着他的男人身上不断地索取,丰美多汁的肉体,难耐喑哑的低喘,野兽般倔强不驯的双眸,还是缺少了什么,无法得到的不满让他用手臂将男人的身体几乎揉进了他的身体里,让男人的骨头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声悲鸣。
趴在地上的李岩眼角赤红被雪顶得反复干呕,胃一阵绞痛似的燃烧起来,整个人被困在浓重深沉的旧梦里苦苦挣扎,身后是幽幽无尽的火把,往前是一片茫茫的黑暗,没有来路也没有归处,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悬崖下的土坑里,脏器碎裂鲜血淌了一地,死前最后一刻还在喊着娘亲,带着浓烈的怨恨成了荒野里的一只孤魂野鬼,可成了鬼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雪咬着男人的脖子做着最后的冲刺,那腥甜的血流入喉咙最终淌进干瘪的胃袋,雪重重挺胯将自己往男人最柔软的最湿润的内里凿去,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不禁微微扬起了头,精的一瞬间,雪想,要是自己变成了鬼肯定要把李岩身体的每一块都吞入腹中细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