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捂住胸口。
我把淮时放到沙发靠背上,刚想问他,便有了这些年来第一次对视。淮时眼角泛红,他很快淡漠地移开目光,于我却依然是惊鸿一瞥。
淮时被染了一头淡色的蓝发,发长过耳,微微卷曲,右耳还有一颗镶钻的耳钉。他比上次杀青宴上瘦了很多,那时的他虽惊艳却不浓丽张扬,此刻的淮时眼角多了一颗勾人的痣,比那时更精致漂亮,却没了光。
淮时感受到我的视线,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抬起手又麻木地放下。
我这才看清,原来淮时身上并非一丝不挂。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项圈,锁扣处连着一把精细的小锁,四肢上分别锁着四个材质很厚的黑色皮锁扣,胸前两点也被穿了细小的圆环,环上垂着一截小银铃,两颗乳环中间还连着一根极细极轻的装饰银链,微微晃动就会发出动听的细碎铃音。还有他的分身上,锁着一个透明的鸟笼状的贞带,顶端堵着他的马眼,笼身也连着小锁。除此之外,还有他浑身上下的紫红痕迹。
“过来。”怔愣间,沈白驹的声音从另一边的沙发上传来。
淮时睫毛颤了颤,随即漠然起身,无视我的存在爬下了沙发,像狗一样撑在地上一步步爬到沈白驹面前。他的后穴口插着一个肉色的圆形凸起,下面有清亮的津淌出来,沿着大腿一侧往下流。
“舔,不许用手。”沈白驹解开腰带。
淮时敛眉,温顺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微微俯身用嘴咬下他的扣子,又拉下拉链,最后又去咬最后一层薄布,肉柱直挺挺弹在脸上时他没躲,反而伸出舌头去舔。
这个过程中,胸前的银链不住发出叮铃的响动,沈白驹的阴茎被含住的同时,他也略微前倾,抓着淮时的头发往里插。淮时咳了两声便乖顺地继续去含,又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去舔舐茎身和阴囊。
沈白驹就着前倾的姿势去撩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的耳钉。最后,一只手往下伸,带点力度地拽了一把他胸前的链子,在淮时突如其来的闷哼声中,眸光森寒地看着我说。
“你看,他多听我的话。”
我怔然走到淮时旁边,叫他的名字,淮时恍若未闻,只是低垂着眉专注地舔吮沈白驹的肉刃。我忍不住摇晃他的肩,不让他去触碰那肮脏东西。
淮时不挣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松开。”
我触电般松开手,在淮时转头继续品尝美食的刹那,捕捉到了他眼角的泪痕。
沈白驹对着我笑。
我心如刀绞:“他是人。”
“他还拿自己当人吗?”沈白驹忽然扣着淮时的脑袋疯狂摁压着抽插,很快就了出来,他捏着淮时的下巴转过来给我看,淮时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白浊的体。沈白驹宣誓着主权:“他是我的所有物。”
沈白驹拽着淮时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抱到自己一侧腿上,抹掉他脸上的精送到他嘴边,淮时张嘴就去舔。沈白驹笑着评价说:“真乖。”
淮时没有反应,沈白驹接着说:“可以求我了。”
淮时立即像变了个人一样,搂住沈白驹的脖子去吻他,从眼睛到唇、到喉结到耳根。一边吻一边软语哀求:“我听话,老公亲自我好不好。”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淮时为什么会这样?
“好啊,转过去,屁股朝着我。”淮时爬到沙发上,两腿分开,屁股翘得很高。沈白驹拍了一下他白花花的屁股,上面的软肉颤了颤,他在淮时的低吟中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取了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不少体。
我清楚地看到淮时缩着后穴仰着头痉挛了片刻,然后开始荡地摇着臀部,双乳的链子也跟着不停晃动。“白驹,老公,求你,上我好不好。”
这一幕看得我下身发胀